賣的竟也是豆漿油條包子這些,不少排隊排的不耐煩的客人,還真就被吸引了過去。
順手就買了攤位上的早點。
一早上下來,秦家的生意雖然沒怎麼受影響,但總會有人上來打聽,這幾個攤位是不是他們家親戚擺的。
秦斌趕忙解釋說不是,可那些人卻奇怪的說,“可我聽說那些擺攤的老板可都說手藝是從你這兒學的!”
“還說和老板你是一個村的,都是老熟人。”
秦斌聽完不禁眉頭皺起,客人買完東西後就離開了。
那些攤位因為小,準備的東西並不多。
秦家的生意還沒做完,他們到先賣空了,人早早就收拾好東西走了。
秦斌忙完自家的生意後想去看看情況反而撲了個空。
早上忙起來的時候,夫妻倆恨不得一個人掰開當成兩個人用,哪有空去打假呢?
湯心蘭累坐在凳子上數錢,“算了算了,反正咱家的生意也沒受什麼影響,這兩邊的路又不是咱們家的,他們要擺攤我們總不好去趕人吧。”
秦斌心裡有點膈應,“他們這是明擺著蹭咱家的生意,而且還打著我的旗號,說手藝是我教的!”
“客人的嘴巴都刁著呢,誰家好吃他們心裡有數。”早上那個客人的話到現在還被湯心蘭深深記在心裡。
就是因為那個客人的話,湯心蘭對自家的味道十分有信心。
不怕彆人用這種手段來蹭生意,所以才勸丈夫息事寧人。
“都是一個街道上的,要是鬨大了,反而對咱家的名聲不好呢。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向都是農村人在外謀生活奉行的標準。
秦斌歎了口氣,好吧。
湯心蘭把數好的營業額按照鈔票麵額大小依次排列在桌上,笑著告訴丈夫。
“咱們休息了好幾天沒開門,今兒生意反倒比平時還要好,賣了三四百塊呢!”
除去成本,淨利潤差不多有兩百多。
一天兩百多,一個月就是將近七千塊,這個收入放眼全村,真怕是獨一份了!
就算再除掉給幾個幫工的工資,那也還有五千多呢。
湯心蘭喜滋滋的想,“要是咱們這生意能安安穩穩做上個一年半載,彆說還了弟弟那五萬塊錢,說不定還能存下來不少。”
有了這個店子後,湯心蘭才覺得生活有了奔頭,沒錢沒希望的日子,她真是過夠了。
秦斌卻始終一言不發,妻子話說到一半發現都是自己在自說自話,奇怪的抬頭。
“孩子他爸,你咋了?”
生意好怎麼反而還悶悶不樂的,難不成還在計較門口有人擺攤的事?
秦斌抬頭看向門外,“阿寶到現在還沒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