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斌現在也算是和州城有頭有臉的大老板了。
秦記早點在這三年來早就開遍了整個縣城,分店七八家。
在秦語的建議下,他還投資了不少房地產和商鋪,資產年年都在翻倍的增長。
隻不過夫妻倆一貫低調,儘管是縣城首富,也沒開著高級車穿著華麗出來顯擺。
衣服就是平時商場裡一兩百的衣服,這在湯心蘭眼裡已經算不錯的了。
要知道以前她連買件十幾塊錢的褂子都要猶豫半天。
全身上下,更沒有什麼名貴的珠寶首飾映襯,並不是湯心蘭沒有,隻是她不喜歡招搖。
秦斌掙了錢就愛給老婆孩子買東西,三年來秦家變化可不小。
湯心蘭的個人衣帽間都快趕上秦記的鋪子那麼大了。
今兒他們出來接秦語,湯心蘭就隻是帶了個包,還是她所有包裡麵最不起眼的那個。
但卻也是她喜歡的那個。
就是當初秦斌第一次送她的那個包,當時還騙她說隻有幾百塊!
後來她見多了世麵才知道,這包好幾大千,她又感動又生氣。
秦斌怕老婆被太陽曬著,擁著她往樹蔭下走。
不過學校門口這塊地方一共就這麼大,站的全是人,他們走過去勉強擠到了一個有樹蔭的位置站著。
現在雖然入了秋,可中午這會頭頂上的太陽依舊毒辣的很。
有樹蔭的地方都是好位置,倆人一過來就遭到了其他家長的不滿。
這塊基本都被開私家車,穿著不菲的有錢家長占了。
他們見秦斌雖然器宇不凡,打量了一眼穿著,嘖了一聲嘴,眼底印著鄙視,開口就要驅趕他們。
“沒看見我們這裡都站滿了?還往這擠什麼擠!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,刮到了我們的車,蹭臟了我們的衣服,都是要賠一大筆錢的。”
這塊有錢人站的樹蔭仿佛是考場外一塊專屬的VIP專場。
其他人的確也不願意往這裡靠。
秦斌看了眼那個說話的人,是個女人,一臉的尖酸刻薄像。
怪不得這麼多人都不開口,隻有她開口多管閒事呢。
湯心蘭愣了愣,沒想到他們倆站到樹蔭下躲個太陽還能惹出事。
“這塊地你買下了?”她好奇的問。
生意做多了,湯心蘭的思維方式也有了很大的改變。
彆人問這句話可能是嘲諷對方,可她卻是真真實實的在問字麵上的意思。
如果真是彆人的屬權地,那的確有資格趕他們離開。
那女人果然一臉怒容,指著湯心蘭,“你耳朵聾了是不是?”
“平民就到那邊去站,一身的窮酸味也好意思站到我們中間,你不覺得自己很違和嗎?”
聽了這麼一句,湯心蘭才恍然大悟,轉頭看著秦斌。
“她的意思是嫌我們太窮不能站在這裡?”
秦斌原本是有點生氣的,但是老婆這麼呆萌,他瞬間就被可愛到了,對麵的女人也不值得他生這個氣。
“嗯,你才聽出來。”他刮了刮老婆的鼻尖。
秀了旁人一臉恩愛,眾人頓覺喉間一股哽塞感,噎的他們難受至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