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秦語愣愣的抬起頭,她還是頭一次從厲九暘嘴裡聽到放假這倆個字。
之前多少聽嚴默抱怨過幾次,說他工作起來不要命,嚴厲的要死。
沒想到竟還有這麼人性化的一麵,知道給自己手裡的員工放放假。
“不錯不錯,有進步。”
秦語點了點頭,張嘴的時候被厲九暘塞進來一個剛剝好的栗子肉,一回生二回熟,秦語見對方態度坦然,倒是她一驚一乍的。
很快也就沒在計較倆人相處的問題。
一個剝一個喂,場麵好不和諧。
除了總感覺厲九暘的手指總時不時碰到她嘴唇,其他倒也沒什麼。
厲九暘端著一張一本正經的臉,剝的栗子也全都進了她的嘴裡,吃人嘴短啊,秦語搖搖頭暗罵自己想太多。
“其實你年紀也不算大,今年才二十二,很多男生在你這個年紀大學都還沒畢業。”
“你沒必要把自己活得跟三四十歲的老乾部一樣,年輕人還是要多出去走走,享受一下吃吃喝喝的美好世界。”
厲九暘點了點頭,“嗯,你說得對。”
又塞了一顆果肉,眼神寵溺的幾乎能把秦語淹死。
害得她多看一眼都覺得害羞,趕忙把頭轉過去。
奇怪她剛才為什麼要說那麼無聊的話?是實在沒話說了嗎?
接下來她沉默了一會,發現氣氛更奇怪,於是還是找了個話題來聊。
“那天,你怎麼會跟白夢在一起?”
這句完全是她下意識脫口而出,問出來的時候秦語很想抽自己一巴掌。
說什麼不好乾嘛非要問這件事,搞得她跟吃醋似的。
吃醋.....
秦語沉默了下,好吧,其實她就是吃醋。
厲九暘笑著揉了揉她的發頂,“我還以為你會憋著一直不問。”
“你知道我想問那你怎麼不主動解釋?”
男人,嗬嗬,真是心機的可以。
“因為我害怕。”厲九暘停下了剝栗子的動作,抬起頭直視她的雙眼,神情無比認真。
“害怕什麼?”秦語問。
“我怕,你根本不在意這件事。”
他是怕秦語連醋都不吃吧,這丫頭對他的感情界限一直模模糊糊。
厲九暘想讓她自己正式內心對他的感覺,吃醋也不要隻是模棱兩可的感覺,要明明白白的意識到她是在吃醋。
隻有這樣,她才會清楚對他的感情到底達到了一個什麼程度。
“我當然希望自己在你心裡是最重要的,但我也明白這不可能。”
“所以小語,我不要隻是模模糊糊的存在於你心裡,我要你把我深深的刻在心裡。”
“事情過去這麼多天你還記著,就算是忍到了現在才問,我也很高興。”
“那天我是被白家設計了,他們在我酒裡放了迷藥。”
秦語聽了之後心裡怒火蹭的一下子躥起。
“迷藥?該死!”
竟然敢用這麼卑劣的手段打她男人的主意?原本她是不打算摻和白家的事,現在看來,不上去狠狠踩一腳她難出心裡這口惡氣!
她要讓白家知道,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不可原諒的事,得罪了多少不能得罪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