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的表情應該也沒忘了島上的規矩,既然記得那就好辦了。”
白管事讓人將酒吧清場,接下來他做了什麼,外人就不得知了。
但是第二天早上,海麵飄起了一具屍體。
方啟隻是酒吧裡的一個小羅羅,酒吧出了這麼大的事自會有人去跟黑管事報告。
阿萊一臉晦氣的表情跟他一塊並排往家走。
“真是倒黴,好不容易在派克紮根下來,活又沒了。”
黑老大這邊早就對島上的住戶放過話,但凡願意跟著他做他手下的,工資待遇會比在白管事那邊要高。
錢多就意味著這份工作有一定的危險性。
方啟歎了口氣,“派克酒吧本來就是黑管事背著島主暗地裡經營的,有這麼一天也不奇怪。”
阿萊笑了笑,“你倒是看得開,明天咱們還要到黑管事那邊去集合,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遷怒我們。”
他拍了拍阿萊的肩膀,“先回家,明天的事明天再說。”
像他們這種小人物,命運就跟地上的螞蟻一樣,還不是看上麵的人心情怎麼樣。
心情好他們就有條活路,心情不好,遭殃的也就是他們。
秦語一路上都沒有說話,她倒想看看厲九暘打算怎麼做。
還跟之前似的試圖將她禁錮住?那他就真的再也不可能得到她的原諒。
厲九暘抱著秦語站在一處無人的海岸邊,月光灑在二人身上,如同被他們披上了一層月光紗。
他停下腳步,將秦語放在了一塊礁石上坐下。
自己則站在她的對麵,他背著月光,臉處在陰暗麵裡,表情看不清楚。
秦語想起之前在酒吧,那位老者叫他島主,心裡早就將厲九暘的身份猜了個七七八八。
原來他還有這麼多事是她不知道的呢。
秦語有些想笑,自嘲她還真有些自作多情過了頭,以為自己在人家心裡是很重要的。
到頭來才發現,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。
也不清楚他到底還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。
“島主,想必世人都不知道堂堂的厲家二少爺還有一個如此厲害的身份吧。”
“怎麼?你把我帶到這裡來,是打算用身份告誡我嗎?”
厲九暘皺著眉頭,明明有一肚子的話想跟秦語解釋,可真的看到了她,卻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“我,小語,之前是我不好,我知道錯了。”
嗬,秦語內心冷笑了一聲。
“天下男人還真是都一樣,既然你說你錯了,你再說說你錯哪了?”
以她看,厲九暘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在氣什麼。
“錯在不應該不顧你的意願,強行把你帶回房間。”
秦語是真的無語了....
“厲九暘,你是不是覺得我秦語這輩子注定不會離開你?”
“所以你才肆無忌憚的仗著我喜歡你,就這麼踐踏我的自尊?”
“你不就是因為高宇翔對我告白才生氣的嗎?怎麼,這世上除了你能喜歡我,其他男人就不能喜歡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