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北方的大果園都有生意往來，消息一來二去自然也互通。
他欣賞秦語的真性情，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秦小姐放心，這都是我分內該做的，一定會讓你滿意的。”
於湛感覺這老小子像是來跟自己搶飯碗的啊，隱隱感覺地位有些不保，假裝咳嗽了兩聲，章示自己的存在，走到秦語身邊。
“放心，有我在，保證今晚不會讓小姐空手而歸。”
“怕就怕這個拍賣會上沒啥值得咱們出手的好東西。”
鹿山轉過臉看向於湛，客氣的笑容裡帶著微微的挑釁，“哦？看來這位先生也是行家呢。”
“今晚的拍賣會好東西自然是有的，就看有沒有人有本事發現拿下了。”
於湛哼了一聲，率先上車。
秦語搖頭失笑，倆個三十多的大男人鬥起嘴來跟孩子一樣，不都自己人嗎？還沒開始參加拍賣就已經開始窩裡反了算怎麼回事。
到了會場之後，於湛跟鹿山仿佛暗暗較上了勁，一左一右跟兩大護法似的圍在秦語身邊。
一旦她多看了一眼哪塊石頭，兩人就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上前講解。
搞得她有些頭大。
“好了好了，你倆彆光顧著點評，倒是看看有沒有值得下手的原石啊。”
“這幾塊待會都要上台拍賣吧，咱們先看好可以主攻哪個先。”
畢竟資金有限，她也不可能剛來就一下子把錢花在這第一場的拍賣會上，但博個開門紅還是要的。
於湛立馬收起吊兒郎當的姿態，不跟鹿山較勁了。
老板發話了他自然要開始好好乾活去。
結果鹿山卻走到秦語身邊，直接說了一句，“秦小姐，這會場裡擺放出來供人隨意觀看的都不是什麼好料子。”
“我覺得咱們沒有必要在這裡麵尋找目標，要拍就拍會場沒拿出來的那些。”
他指了指拍賣台上的大電子顯示屏，上麵介紹著十多個今晚即將拍賣的玉石料子，隻是秦語不明白。
“上麵那些石頭跟會場裡擺放的這些，有什麼不同嗎？”
“為什麼不拿出來一塊讓我們看呢？”
鹿山不急不忙給她解釋道，“電子屏上現實的這十幾塊石頭，都是產自玉石高產區的石頭，十塊裡麵出翡率高達百分之六十。”
“也就是說十塊裡麵基本有六塊都是有翡翠的，並且品質絕對不低。”
“相比較外麵這些需要碰運氣才能挑到好東西的石頭來說，那些幾乎已經是半成品的玉石原料了。”
“隻要競拍就有六成機會能開出來好東西，風險比這些低很多。”
秦語聽完不禁皺眉，“照你這麼說，那些石頭應該起拍價也越貴吧？”
鹿山點了點頭，“這是當然，高產區的原石，即便隻有百分之六十的機會，每年也有許多人搶破了頭。”
“起拍價對於開出來的翡翠價值而言，完全是九牛一毛。”
秦語震驚了一下，這麼說上麵圖片裡這十幾塊石頭，隻要能開出來翡翠，幾乎都是頂級貨色了？
於湛不屑的嗤笑了一聲，“說這麼多，還不就是給那些沒有眼力勁，兜裡隻有錢的暴發戶準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