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肇事司機我會去處理,放心,我絕不會讓他好過。”
於湛表麵上是她下屬,實際上秦語一直都當於湛如家人一般。
當她聽到於湛出車禍的那一瞬間,憤怒是最先冒出來的。
以於湛的小心程度,一般不可能會發生這種意外。
秦語當時第一反應是想到了查理斯一家,還以為是他們存心買凶對她打擊報複,雇人撞了於湛。
沒想到不是。
“這裡有我,你們都回去吧。”趙明軒早就看出來厲九暘不耐煩了。
一切能奪走秦語注意力的事情和人,厲九暘都是帶著淡淡的敵意的。
但卻不會表現得很明顯,至少不會讓秦語看出來。
可趙明軒是男人,最了男人對自己心愛的人那種霸道的占有欲,厲九暘的眼神裡就有這樣的東西。
秦語緊張於湛,他看出來厲九暘不怎麼高興了,所以才及時給秦語下逐客令。
“你幾乎也是一夜沒睡,我走了你還打算上演苦肉計在這裡一直等到於湛醒過來,給他看讓他心疼嗎?”
“隻怕你熬不到他清醒,就先把自己熬暈了。”
“再看看你身上這些傷,即便是很小的擦傷,也要去處理一下才行。”
“這樣吧,讓嚴默留下來先幫你照顧著於湛,再請兩個護工過來。”
趙明軒搖了搖頭,“不用了,手術做完於湛剩下的傷我就能護理。”
他看向秦語,帶“”著淡淡的請求,“能不能派輛房車,我把於湛轉移回酒店就行。”
秦語不放心的問,“你確定可以?”
一般醫者能醫治萬人,但卻從不敢醫自己的親人愛人。
就怕他們心情不穩定,不夠冷靜而除了差錯。
這點常識秦語還是有的。
趙明軒有氣無力的哼笑了一聲說,“你未免太小看我趙明軒了。”
“就於湛這種傷,要真在醫院躺著起碼要躺一個多月,在我手裡頂多半月就能下床,行動恢複正常。”
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行,我讓人弄輛房車過來。”
事情一說完,厲九暘就攬著秦語離開了醫院。
秦語感覺到他腳步有些急促,上車後疑惑地問了句,“是不是醫院裡有什麼氣味令你感到不適?”
“還是你接下來有什麼急事要處理?”
厲九暘搖了搖頭,“都沒有。”
“那你乾嘛走的這麼著急。”
“於湛,好歹跟在我身邊那麼久,不把他安排妥帖我也不放心。”
秦語說完看了厲九暘一眼,隻見他微微皺起了眉頭。
“你,吃醋啦?”
秦語可沒忘記自家未婚夫是個大醋壇子。
厲九暘斂下眸子,轉向她的臉,說,“我是怕你不舒服。”
秦語一愣,“我?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。”
厲九暘再次皺眉道,“我記得有一次你在醫院裡無意間對我提起過,你其實很討厭醫院這個地方。”
“所以,我並不想讓你在你討厭的地方待很久。”
“於湛的事,後麵就讓嚴默處理吧,他會處理的很好的。”
秦語詫異無比,因為厲九暘說的是實事。
可這句話,她是好幾年前說的了,而且就真的是無意之間提到的,之後就再沒說過了。
因為如今秦家她在乎的人都生活的非常好,並沒有人重複上一世的命運,慘死在醫院裡。
秦語一陣動容。
“沒想到,我說的話,你都記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