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梟本就是他圈養的一條狗,為他處理那些臟事。
如今,此人已經沒了利用價值,自然就沒了留著的必要。
“是。”
那侍衛恭敬地應了一聲,帶著人出去了。
柳家的侍衛們很快出去,四散在城裡,追捕夜梟。
“哎,夜梟一直對丞相和小姐忠心耿耿,沒想到,最後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。”
“聽說,丞相本來就沒把他當兒子,隻是因為當年屠光了山寨,留個活口不落人口舌罷了……”
“可憐啊,夜梟尚且如此,我等今後不知會不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。”
“切,夜梟是丞相的狗,我們連狗都不如……”
夜梟躲在暗處,聽著那些人走過去,臉色悲痛憤怒。
他緊緊地握住拳頭,骨節咯咯作響。
這麼多人都知道柳寒淵從沒把他當作自己人,偏偏,他卻把這個殺父仇人當作恩人!還有柳清辭……
想到柳清辭剛才誣陷他,他心底更是刀割般的疼痛!
等大街重歸安靜之後,夜梟才疲憊地走了出來。
看著淩王府的大門,他深吸了口氣,敲門走了進去。
翌日一早,薑寧醒過來時,宇文訣已經醒了。
他正側著身體,漆黑的雙眸望著她,深不見底。
想到昨晚的熱烈,薑寧耳根紅了紅,咬唇嗔怒地瞪著他。
“宇文訣,一大早的,你盯著我乾什麼?”
宇文訣唇角勾了勾,冷笑道:“睡都睡了,看看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