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,今晚的事情曝光之後,他就再也沒有了爭奪太子之位的機會。
到時候,郭貴妃和郭家的多年的籌謀,也會跟著功虧一簣!
薑寧早就預料到墨王不會束手就擒,早有防備。
她一腳踹在墨王胯下,隨後,又抬手重重地給了他一巴掌。
墨王最大的軟肋被攻擊,頓時疼得捂住那處跪在地上。
匕首也應聲落地,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“薑寧,你,你好卑鄙……”
墨王疼得麵目猙獰,臉色漲紅,青筋暴起。
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,墨王渾身冷汗直下,疼得濕了衣衫。
“來人,快來人護駕!”
墨王虛弱地叫了一聲,門口的護衛立刻帶著兵器衝了進來。
薑寧勾唇冷笑,順勢撿起墨王的防身匕首,抵住了他的喉嚨。
“想要你家王爺死的,就儘管過來。”
衝進來的護衛麵麵相覷,都不敢動彈。
墨王臉色猙獰痛恨,咬牙切齒地問道:“薑寧,你到底想要什麼?隻要你不把這裡的事情說出去,就是要金山銀山,本王也滿足你!”
憑借他對薑寧的觀察和了解,薑寧頗為貪財。
否則,當初也不會答應幫郭子鱗治病!
如今,他隻能寄希望於,錢財能讓薑寧動心……
薑寧撇嘴,似笑非笑地道:“二哥也太看不起我了吧?郭家和郭貴妃大廈傾塌,可比錢財更能讓我開心。”
郭家和郭貴妃都是心胸狹隘之人,就連墨王都不例外。
她心軟放過墨王,郭貴妃和郭家非但不會感激,隻會把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,甚至是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炸彈。
他們必然會坐立不安,想方設法地拔掉她這根刺!
墨王眼神一驚,不甘心地道:“四弟妹,說到底,我們都是一家人,又何必如此呢?”
薑寧鳳眸眯了眯,勾唇冷笑起來。
“我來告訴墨王何必如此。”
“郭子鱗試圖傷害我,被我閹割之後,郭家惱怒記恨,恨不能手刃我。”
“郭貴妃派人刺殺,把罪責推給薑寶晴……”
“二哥作為貴妃唯一的兒子,也參與了刺殺計劃吧?否則,可有些說不過去呢。”
薑寧聲音冰涼,如冬日的冷風般,冰寒刺骨。
墨王咬牙狡辯:“四弟妹,你說的這些二哥真的不知道!”
“就算二哥不知道,那天在淩王府言語羞辱我,總是真的了吧?”
薑寧挑眉,笑盈盈地望著他,眉眼之間沒有任何怒氣。
“二哥知道,我是個記仇的人,怎麼可能放過這天賜良機?
而且,如果換作我被二哥抓住,二哥也必然選擇殺我滅口,沒錯吧?”
薑寧沒有任何隱瞞,坦坦蕩蕩地把心思公之於眾。
墨王聽著心驚,卻無法反駁。
因為,薑寧說的都是事實。
如果剛才他反擊成功,這會兒薑寧已經血濺當場,被拖去亂葬崗喂野狗野狼了。
墨王眼神痛苦,不甘地看向薑寧。
“薑寧,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了本王?本王可是皇上最為疼愛的皇子之一,隻憑借今天的事情,你打不倒本王!”
“如果你執意要跟本王作對,本王就算傾儘一生,都不會放過你!”
薑寧俏臉上閃過驚慌,水汪汪的鳳眸無辜地眨了眨。
“我膽子小,二哥可彆嚇唬我,否則我這匕首一抖,萬一傷到你,可就不好了。”
話還沒落音,薑寧纖手一顫,好巧不巧地在墨王脖頸間留下一道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