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咬牙辯解。
“父皇,兒臣是被老四誣陷的!他們夫妻做局害我!”
薑寧聞言,撲哧一聲笑了起來。
“二哥,您真擔得起一句巧舌如簧,當初父皇派使團去西域談判,該以你為首才是。”
薑寧聲音譏諷,墨王卻毫不在乎。
他回頭,臉色猙獰地看向薑寧。
“四弟妹,你真是不守婦道,身為淩王妃,竟私扮男子出門,老四,二哥真是心疼你,娶了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王妃!”
宇文訣紋絲不動,隻瞥了他一眼。
“父皇麵前,二哥最好還是說實話,否則就是欺君。”
墨王臉色一沉,堅持道:“父皇,兒臣說的就是實話。”
薑寧嗤笑,眼神同情地看向墨王。
今天的事情,牽扯到了淩王府,墨王府,甚至還有兵部。
明帝必會嚴查。
到了禦書房,墨王還在負隅頑抗,賊心不死。
果然,明帝臉色青黑,冷冷地望著墨王問道:“墨王,朕再給你一次機會,你確定你說的是實話?”
墨王咬牙道:“父皇,兒臣說的都是實話!”
頓了頓,他眼神狠厲地看向陸行舟。
“這陸行舟,就是老四的幫凶!您如果不信,可以問他!”
明帝陰鷙的視線落在陸行舟身上。
陸行舟渾身顫抖,撲通一聲往地上一跪。
“皇上,微臣確實是淩王殿下的人……”
他和墨王交好,深知墨王脾氣秉性。
也知道郭貴妃和郭家,到底有多麼心狠手辣。
此事如果他不一力扛下,郭家那邊不會放過他的!
明帝深深地吸了口氣,冷眼看向宇文訣和薑寧。
“墨王和陸行舟供詞一致,你們夫妻兩個怎麼說?”
薑寧和宇文訣對視一眼。
薑寧道:“父皇,我今天去兵部附近查案,在兵部見了陸大人,陸大人以為我是男子,就讓人把我擄走,送到了城北的一座院子裡。”
“天黑之後,二哥就出現了,輕車熟路地進來驗貨,還說要和陸大人一起享受。”
薑寧勾唇冷笑,眼神譏誚地看向明帝。
“父皇,二哥如此熟練,顯然是常客,京中又有不少男子失蹤案,想來都是二哥和陸行舟所為。”
宇文訣也沉聲開口。
“父皇,我們在那個院子裡發現很多被他們圈禁的男子,您一問就知真相。”
宇文訣話音剛落,禦林軍立刻把那些年輕男子送了上來。
那些人進來之後,恭敬地跪在冰冷的地上。
“草民等見過皇上,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“皇上,草民冤枉,求您給草民做主啊!”
看著那些年輕貌美的男子,明帝太陽穴突突直跳,眼皮也跟著瘋狂地跳動了起來。
無邊怒火湧起,明帝沉聲問道。
“你們老實交代,究竟都是如何進了那宅子的,又是誰圈禁了你們?”
那最小的少年瑟瑟發抖,哭著開口。
“皇上,草民家住城西,有天上街去找同窗,就被人迷暈抓到了那宅子裡……”
“當天,陸大人就見了我,說我長得好看,要我好好伺候貴人。”
“我說我是男兒,如何伺候貴人? 陸大人一怒之下就每天打我,不給我吃喝,直到我同意為止……”
“再後來,草民就見到了墨王殿下,他起初每天都來讓草民侍寢,後來陸大人又找了新人,我才得以歇息幾日。”
“皇上,求您放了草民,草民想回家看看父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