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清辭，彆執迷不悟了，現在坦白，興許王爺王妃還能給你留一條活路。”
柳清辭苦笑起來，眼神絕望地看著夜梟。
“所以，現在你是淩王府的走狗了是嗎？我們柳家養了你這麼多年，你卻把柳家害到這種下場，夜梟，你真是罪該萬死！”
夜梟緊緊地捏著拳頭，手背上青筋畢露，渾身恨意凜冽。
“你們柳家踩著我們伏虎山的人上位，柳寒淵那個老賊又利用我做儘壞事，毀我一生！至於你，對我更是沒有一點感情，隻有無窮無儘的利用！”
“你竟還好意思指責我！”
自從上次京郊險些被柳清辭殺死，他便看清了柳清辭的真麵目，自然不會再相信她分毫。
柳清辭這個女人心腸狠毒，又心狠手辣，陰謀算計。
她從未真正地愛過哪個男人，她愛的從頭到尾都是她自己。
之所以對宇文訣糾纏不休，也並非出於愛意，而是出於對權勢的渴望。
他曾無數次上過柳清辭的當，可是再看這個女人，心中隻有無邊無際的厭惡和惡心。
柳清辭為達目的不擇手段，甚至連清白和情義都不顧……
她自私自利，陰毒狠辣，無論對誰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情誼。
“王爺王妃不必跟他廢話，讓屬下來對付她。”
殘影唇角勾起冷笑，再次動手。
一般來說，他是不打女人的，可柳清辭這樣的貨色，即便打了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。
大殿上，很快響起柳清辭和小綠的尖叫。
柳清辭淚流滿麵，驚恐害怕地看向夜梟，求助道：“義兄，求你幫幫我！我不想死在這裡！我真的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，那些活死人真的不是我指使的！”
夜梟冷眼旁觀，根本不再理會柳清辭這一套。
薑寧聽得一陣頭大，忍不住讓殘影停下了手。
她拿出了一顆吐真藥來，冷冷地看向柳清辭。
“柳清辭，你是自己交代還是讓我給你用藥？我本不想浪費一顆吐真藥，可你如果咬死不說，我隻能這樣了。”
說罷，她抬步走到柳清辭的身邊，居高臨下地望著她，黑白分明的鳳眸裡滿是殺氣。
“無論是否自願，今天你必然會說出真相，區彆就是受多少折磨而已。”
柳清辭冷冷地笑著，眼神痛恨地看著薑寧。
薑寧冷冷地看著她：“無論你背後的人是皇後，還是西域公主麗莎，他們知道你把他們供出來之後，都不會再給你任何一絲憐憫，所以我奉勸你還是頭腦清楚一些。”
看著薑寧手中的吐真藥，柳清辭咬了咬牙，心中有些猶豫不定。
小綠卻早已扛不住刑罰。
她跪著爬到了薑寧的腳下，哭訴道：“淩王妃，小姐不肯說，奴婢願意說！那些活死人確實是我家小姐指使的，老爺在很早之前就把指使活死人的方法教給了她，當初您在京外遇刺就是小姐主謀！
至於這次，則是受了皇後和西域公主的暗示，所以皇後和西域公主那邊都有牽連……”
見小綠竟不顧一切地交代出來，柳清辭氣得俏臉扭曲，撲過去重重地朝她打去。
“賤婢，你竟敢如此對我！”
她本以為小綠對她忠心耿耿，可現在看來，她為了一條狗命，竟敢出賣主子！
小綠痛得厲害，她絕望地看著柳清辭，哭了起來。
“小姐，為了保護您，奴婢已經傾儘全力……這些年奴婢沒有做過任何愧對小姐的事，隻是奴婢的命也是命……您若是再拖延下去，死的就是奴婢了！”
而且無論他們掙紮，最後結果也是一樣！
她們如今孤家寡人，無論是皇後還是西域，都把柳清辭當一把利刃，除此之外，再無其他。
柳清辭孤家寡人，哪裡鬥得過淩王和淩王妃？
俗話說，識時務者為俊傑，早點交代出事實真相，她也能少受點罪……
柳清辭氣地笑了起來，她絕望地看著小綠。
忽然拔出頭上的簪子，迅速地朝小綠身上刺了過去。
“賤婢，我殺了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