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我對白璟的話充滿懷疑。
他明明說我吞下第二枚血珠後才能聽見鬼語,可他離開醫院後,我卻聽見有東西在我耳邊說話。
我想了一路,始終覺得說話的那東西不是大姐。
有人用大姐的聲音提醒我不能相信白璟。
“明日。”似乎我的順從讓白璟失去了興趣,他沒再為難我,緩緩後退至黑暗中,身形逐漸消失。
我看著他消失的方向,靠著牆,想了又想,還是決定吞下第二枚血珠。
因為現在按照白璟說的去做,是我唯一的路。
這一夜,我十分忐忑。
第二天一大早,樓上的鄰居慌裡慌張來敲門,說家裡有臟東西,請我上去給看看。
我覺得他在逗我,“我是給人穿壽衣的,不會驅邪。”
鄰居頂著兩個黑眼圈,捂著胸口,虛弱的擺擺手:“嗐,要是這邪驅不了,就該輪到你給我穿壽衣的步驟了,我請你過去,這叫一步到位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大哥,你可真看得開。
看在他以前讓我擼狗的份上,我認命的拎著黑包,跟他上樓。
想著要是真有臟東西,大不了我說點好話請白璟出手?
我不大有底氣的祈禱:希望我在白璟麵前有那麼一點點的麵子。
我一進門,原本趴在沙發旁睡覺的狗子突然跳起來,炸了毛,凶狠的朝我狂吠。
看那架勢,仿佛我再向前一步,它就要衝過來咬死我!
半人高的大黑狗嗷嗷叫,我嚇得動都不敢動。
鄰居大哥趕忙去安撫狗子,把它關進主臥,狗子在主臥叫喚一陣,漸漸安靜下來。
“這狗這兩天也不知怎麼了,特彆暴躁,家裡一來生人就一個勁兒叫喚。”
鄰居大哥跟我道歉,請我去客廳坐,找出不少飲料零食。
我讓他彆忙了,“你說家裡有臟東西,是怎麼回事?”
鄰居大哥搓了把臉,壓低聲音,像是怕被誰聽見似的,“我好像殺人了。”
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