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低著頭,“估計去打牌了。”
“我去找他。”大哥氣衝衝的出了門。
大姐給彤彤穿好衣服,把孩子放我懷裡,她去裝尿不濕和奶粉,“珺珺,你說我離婚,能行不?”
“為什麼不行?大爺他們不願意你離婚嗎?”我納悶的問。
我見過有女孩嫁了人,過得不順心想要離婚,但家裡人不願意,怕拖累家裡,勸著女孩忍的,但是大爺他們不會這樣吧?
“其實,我爸媽想讓我離婚,還說到時候他們給我帶孩子,大哥也勸我要想清楚。”大姐揪著尿不濕的包裝袋,“是我害怕。”
“怕什麼?”
“怕我一個人養不好孩子。”
我認真的問她:“那你覺得跟薑文濤湊活著過,能養好嗎?他一個月給孩子花多少錢?”
大姐沉默了。
在我的印象裡,我聽大娘念叨過,薑文濤爸媽嫌棄彤彤聽不見,又是個女孩,根本不給彤彤花錢,薑文濤的工作聽著光鮮,但工資不多。
他自己花點,能花在孩子和大姐身上的,很少。
養彤彤的錢,多是大姐種地賣糧食,給人打零工掙來的。
見此,我沒再說什麼,我覺得這些事得大姐想清楚才行,我說再多也沒用。
我們這收拾好,又等了半個來小時,大哥和薑文濤終於回來了。
我也沒跟他繞彎子,開門見山的問他怎麼叫的魂,誰告訴他能叫魂。
“是趙仙姑說的,前幾天我在集上碰見她,她跟我說可以叫魂試試。”
薑文濤說:“怎麼叫魂,不就拿著個香,站在床邊喊名字,多簡單的事。”
看他的表情,他完全不認為他做錯了,“這事要賴就賴趙仙姑和三叔。”
怎麼還扯上三叔了?
薑文濤道:“我當時用的香是以前找三叔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