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問趙美萍的同時，棗木劍也指著胖老頭的眉心。
如果趙美萍不肯說，我就審胖老頭，當然，趙美萍說的話，我全都會記下，再跟胖老頭的說法一一對應。
我一直想知道白璟的來曆，或許從趙美萍和她的仙家身上能知道一些。
不是有那句話麼？
恨比愛更長久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趙美萍歎氣，“柳仙兒沒有跟我細說過，我隻是從他的隻言片語中推測出他跟白璟有仇。”
蔣青青滿臉錯愕，“大姨，怎麼是有仇呢？你不是跟我說，柳仙兒跟陸珺的仙家以前認識，有點交情嗎？”
“是呀，那不是後來交惡了嗎？”趙美萍說。
蔣青青：“……”
“我們見過好幾次，在學校時，蔣青青還為了幫我，請過柳仙兒，你們可真能忍。”我琢磨著趙美萍的話，心裡不大信。
“你真不知道是什麼仇？”
趙美萍搖頭，說她不知道，她苦笑道：“陸珺，我跟你不一樣，白璟尊重你，有事會跟你商量，可他不會……”
她看著地上的胖老頭，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，眼裡有依賴，也有仇恨。
趙美萍居然白璟尊重我？
我的視線在她跟胖老頭之間走了個來回，暗暗挑眉，握著棗木劍，紮進胖老頭的胸口。
按說棗木劍是木頭，紮肉是紮不進去的，我也沒多用力，但隨著噗嗤一聲，棗木劍直接沒入胖老頭胸口半截。
胖老頭倏地瞪大眼睛，雙腿急促的蹬了下，原本飽滿紅潤的皮膚當即變得乾癟，臉上有了皺紋，看著老了十多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