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要把柳八娘引進來的計劃沒錯。
“還有彆的想說麼?”我問景觀石。
“白璟進不來了,他犯了忌諱,一旦進來,會直接被陣法滅殺。”景觀石艱澀的說。
我一驚,“他犯了什麼忌諱?”
景觀石道:“以仙家之魂,融活人之身,與奪舍無異,為天不容。”
我不信,“他現在不活的挺好?”
“有人護著。”
說完這話,不管我怎麼問,景觀石都沉默以對,就算我舉起問路銅錢和鎮陰古磚威脅它,它也一點聲沒出。
頗為寧死不屈。
行吧。
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,重新裝好問路銅錢和鎮陰古磚,又把整座精神病院看了一遍,一點陣法的痕跡都沒看出來。
“灰六,你可有頭緒?”
灰六也沒有,“我隻在這裡感覺到了恐懼。”
唉,我倆道行不夠啊。
離開精神病院時,我特地去了郝秀花墳前,給她點了三支香,向她驗證景觀石的話。
郝秀花說:“我不知道啥是陣法,我就覺得在這裡又舒服又難受,像是身上背著幾十斤的玉米棒子,壓得慌,但是待的時間長了,筋骨又很舒服。”
我明白了。
跟郝秀花閒聊兩句,我打算叫車回家,誰知從精神病院裡出來,轉頭一看,白璟的車停在不遠處的道邊。
白璟靠在車旁,偏頭望著我,表情看不出啥來,但眼裡滿是眷戀和情深。
眼中的情意,看得我心怦怦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