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八娘嘴角下撇，臉上的委屈顯而易見：“你。”
我呆住：“啥？”
柳八娘委屈的指責我：“是你跟我說的，你說生命可貴，但愛情更難得。”
“……”
我叉腰，“你彆誣陷我啊，我不可能跟你說出這麼腦殘的話。”
柳八娘紅了眼睛，“就是你！你上輩子跟我說的，我記得清清楚楚，當時柳大也在，他也聽見了的。”
我心頭一動，順著她的話問：“你的意思是說，我也有個上輩子？我上輩子都做了什麼？”
我見到的很多動物仙家對我恨我，說我殺了很多動物仙，從他們的話裡，我猜測他們口中的“我”其實是我的上輩子。
“你惡貫滿盈，無惡不作。”柳八娘用力抹了把眼睛，“你還說跟我說愛情特彆美好，值得好好守護！”
她衝我喊完，捂著臉，扭頭就跑了。
“誒？回來，話還沒說完呐。”我追了兩步，沒追上，眼睜睜的看著柳八娘衝進夜色中，不見蹤影。
蘭娘打量著我，“看來，上輩子的你日子過很精彩，居然能殺這些仙家。”
我滄桑歎氣，“是很精彩，武能殺人，文能洗腦。”
把柳八娘這柳仙兒給洗成戀愛腦了。
我頓了頓，鄭重強調：“不過，我始終認為前生和今世不是同一人，我隻是陸珺。”
終於有姚一天說話的地方了，“對，我是姚一天，不是什麼成哥。”
“可是，前世的債，今世來還。”白璟慢慢走進屋，他的目光緊緊鎖著我，“乃是因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