紙人說：“有人給我上供香火，讓我來嚇嚇這個屋子裡的女人，那個女人跟陸珺認識，我們就因此見麵了。”
紙人鬆開我的腿，轉向白璟，“咦？你不當鬼了？怎麼成活人了？“
白璟黑著臉解釋：“我從來不是鬼，以前是我的魂魄和軀體不能長時間融合，離魂而已。”
白璟真的很介意彆人說他是鬼。
我記得他剛出現在我身邊時，我懷疑他是鬼，他也黑了臉。
“哦。”紙人重新抱住我，“我以後要跟著陸珺，早知道她還活著，我才不在外麵流浪。”
“跟著吧。”白璟道。
我用力抓了下他的胳膊，大哥，你彆替我胡亂答應啊！
白璟給我一個“彆怕，放心”的眼神，“它不是被封在紙人身上的孤魂野鬼，而是靈。”
“靈？”我吃了一驚。
白璟嗯了聲，沒解釋紙人的來曆，隻說：“它是生生世世跟著你的。”
生生世世……難道紙人跟我前世有關？
所以，我不但要承擔前世的因果，還繼承了紙人這前世的遺產。
紙人非常自來熟，也不管我願不願意，自顧自的鑽進我的黑帆布包裡，往我畫的符裡一擠，隻露出個腦袋，說：“陸珺，你要不要去找那個用香火雇我嚇唬周晴的人？我給你帶路呀。”
我：“……你肯帶路？你不是收了人家的香火嗎？”
紙人振振有詞：“我收的香火是嚇唬人的報酬，又不是封口費。”
我直接被震驚了。
還能這樣？
不過，我越看紙人，越覺得它像靈，而且不是個來曆簡單的靈。
如果是封在紙人裡的孤魂野鬼，或者是普通的靈，不可能往符裡鑽，還時不時伸腿去碰碰棗木劍。
說起嚇唬周晴的人，我想起床上昏迷的周晴，忙著擦掉眼淚，去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