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於住在半陰坡附近的人來說,這廟塌的好。”蔣刑彥緩緩道。
我疑惑的望向他,“為什麼?”
他道:“再厲害的鬼物立鬼蜮也需要依托藏身的地方,先前我們再廟裡察覺不到其他的妖鬼氣息,很可能他們藏在鬼蜮裡,現在廟塌了,依托這座廟存在的鬼蜮便也消散,但仍舊沒有妖鬼氣息,應該是鬼蜮消散後,那鬼物立刻逃了。”
我默了默,忍不住發愁的說:“是啊,對住在這裡的人來說是件好事。”
然而,對我來說,是大大的壞事!
我是活無常,鬼物逃了,我得抓啊!
那麼厲害的兩個鬼物,得是多大的工作量和難度?
我的眼眶有點濕。
可惜,沒人能理解我的憂傷。
在得知廟塌了,附近村民的生活不再受影響之後,民宿老板開心的差點跳起來。
“我不走了!”他擦著眼淚,激動的說:“我在民宿投的錢還沒回本呢。”
聽說開店的民宿老板不走了,村民也很高興。
村長說有這間民宿在,村裡的旅遊業比彆村更有競爭力。
至此,半陰坡上的這座廟徹底成為曆史,我們也沒多留,匆匆回市裡。
蔣青青要回趙美萍的老房子去看看,我要去興安精神病院,把她送去車站後,劉錚和周晴又將我送到精神病院門口。
讓我意外的是,周晴也跟著我下了車。
“陸仙姑,我確實被詛咒了。”周晴肯定的說。
我一拍腦門,我居然把周晴被詛咒的事忘了,“你在廟裡看見了什麼?”
周晴說:“我沒看見,但是聽見一個女人罵我不得好死,永生永世不得所愛,做不得正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