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眨眨眼睛,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。
不是在曖昧的親親麼?怎麼突然說起三叔來了?
白璟繼續說:“所以,把他的身體找回來,讓他入土為安定,不是你三叔需要你去做,而是你想要去做,這是你的執念。”
執念?
我順著他的話一想,還真是。
我甚至有種找不到三叔的身體,不能讓他入土的話,我死都不想閉眼。
“而愛你,便是我的執念。”白璟說。
他這話轉的我猝不及防。
我尋思著他還有下一句,誰知他給我掖好被子,走了。
看著關上的臥室門,我好久才回過神來。
愛我,已經是他的執念了?
我揉了揉腦門,後知後覺的發現我手心不疼了。
白璟還挺有用。
半陰坡上的廟塌了後,附近村子果然安生很多,民宿老板甚至大著膽子去看了坍塌後的廟,現在的半陰坡雖說因為見不著陽光,有些冷,但那種陰森的感覺已經沒了。
日子平靜下來,我心裡卻愈發不安。
我在半陰坡的廟裡見到的容貌妖異的男人不知所蹤,更有個勾我魂的人從頭到尾沒現身。
然而,我想的再多現在也沒辦法做什麼,隻能耐著性子,正常生活。
“陸珺……”
我從學校的考研自習室上完晚自習出來,剛走出校門就被人叫住。
我扭頭,發現叫住我的是徐涵,而他身後是蔣青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