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沒有必要擔心你是不是會倒戈,如果你還會倒戈,那你的報仇估計這輩子都完成不了了。”
舒芳一想到時海當時決絕的模樣,就痛得心要鄹停了一樣,“時海,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。”
哪怕是魚死網破,兩敗俱傷,她都要拉下時海。
秦嫿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情,單手支著下巴,認真地看著她,“你已經見過時海在外的私生子了嗎?”
“沒有,我為什麼要見?我們已經離婚了,見他那寶貝兒子有什麼意義?我還沒有卑劣到要對一個孩子動手。”
她說得倒是很誠懇,秦嫿也沒看出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,所以那個私生子應該不是在舒芳手上。
舒芳疑神疑鬼的看著她,語氣中遮掩不住的雀躍,“他那個私生子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?”
“沒有,你剛剛不是對他的私生子並不感冒嗎?這會怎麼突然又那麼八卦在意?是真的不感冒?還是在裝?”
舒芳沉默了數秒鐘,“我說不感興趣你也不會相信,我是不想對他的孩子動手,但是我也恨,不過沒什麼好說的,一切都已經過去了。”
“以前的事情,是我對不住你,不過是什麼,我都像你道歉,你幫完我之後,想怎麼安排我都可以,我沒意見。我隻是不希望那個人渣還能過得幸福快樂,不希望他那個自私自利的人做儘了壞事,最後還安然無恙。”
舒芳也不是打感情牌,到現在了她已經醒悟了,“我曾經為了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孩子這樣……當時因為你是女孩,就對你不管不顧,惡語相向。”
“我真的是不配做一個母親,我為虎作倀那麼多年,很多事情都是我咎由自取。”舒芳說得有些辛酸,眼眶也有些泛紅。
秦嫿其實小時候有恨過舒芳,畢竟彆人的母親都是溫柔體貼無微不至的,但是舒芳對她從來都是不管不顧,甚至各種壓榨欺負。
後麵她大了懂事了,也就不在意這些了,但是總歸幼年時期,是受到過傷害的。
但是秦嫿並不準備原諒她,受傷的是小時候的她自己,那現在的她就沒有資格去提兒時的秦嫿做決定。
“說完了嗎?說完你就可以走了,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,該說這些的時候已經過去很久了,我們現在隻是單純的合作關係。”
秦嫿下了逐客令,她不是特彆感性的人,對待很多事情都會很理智,尤其是之前還有仇的人。
舒芳眼角有淚光在閃爍,知道自己繼續打感情牌也沒有什麼用了,繼續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了,“好,之後的一些東西,我整理好之後再來給你。”
“如果你這邊有需要我做的,儘管開口,隻要我能做,我會全力配合。”舒芳走到門口,還一步三回頭,似乎還在等著秦嫿的挽留。
秦嫿站了起來,去拿紗布給自己腿上的重新換藥,敷衍了事地哦了一聲,“你可以走了,記得把我門給帶上。”
她是毫無眷戀的,因為一兩句話就動容,那不會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