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白景天又是一拳,直接給白叔揮在了地上,“你給我閉嘴!你沒有資格說這話,早在你乾那檔子齷齪事時你跟晚晚就沒關係了!”
“你滾!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白家任何一個人麵前,你跟我們白家半毛錢關係都沒有!”
畢竟是年紀大了,被血氣方剛的男人連打了幾拳,這會白叔蜷縮在地,整個人很是痛苦,但白景天依舊沒有發泄完,上前又是想要動手。
司承琛伸手擋住了他,“小白,你冷靜一點,你現在就是給他打死了,晚晚也不會立刻好起來。現在最重要的是晚晚,你和他計較有用嗎?”
白景天雙眼赤紅,“早在出事的時候我就該打死他!這樣晚晚也就不會有今天這個下場!”
“對不起……對不起……”白叔咳嗽一陣,吐了口血出來。
司承琛看著一地狼藉,皺眉望向Jony,“辛苦你安排人處理一下他的傷口。”
白景天坐在了病房門口的椅子上,十分頹廢,“阿琛,我是不是也挺沒種的,以前還是念著他是我叔,始終沒有撕破臉皮。”
“現在出事了後悔了,天下哪裡有後悔藥?晚晚一心一意信任我,但我還是沒有護好她。”白景天掩麵而泣。
白景晚和他雖然不是親兄妹,但勝似親兄妹,從小二人一起長大,好得可以穿一條褲子。
後麵白景晚生病了,白景天照舊再當好哥哥,萬事皆以白景晚為首要,當時出國治療,其實白景天要跟著一起來,是白景晚拒絕了。
白景晚不想總是拖累其他人,想要嘗試自己一個人走出眼下的困境。
就當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時,總會出現一些不該出現的意外,白叔出現了,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,給白景晚帶來了那麼大的刺激。
司承琛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背,白景天的這種感受一般人很難懂,一邊是自己的親叔叔,一邊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。
“你可以進去看一下白小姐,和她說說話。”Jony是在半小時後回來的,臉上多了個口罩,“病人的求生欲還是很重要的。”
白景天洗了一把臉,眼眶依舊有些泛紅,點了頭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剛剛那人怎麼樣了?”司承琛見白景天進去了,才向Jony詢問了白叔的情況。
Jony一聳肩攤手,“牙齒被打掉了一顆,臉上的傷起碼要一個月才能好清,這個人自稱是白小姐的父親,兩個人見了麵之後,當天下午白小姐就割腕自殺了。”
“他們聊天大概持續了多久?”
Jony今天剛好不在療養院,“如果按照他們描述的來算,聊了大概有半個小時,白小姐割腕自殺應該是在其父親離開後的兩個小時。”
“兩個小時後才做出了傷害自己的行為,在你們心理學角度上看來,這是屬於什麼情況?如果真的受到了強烈的刺激,應該第一時間就傷害自己,為什麼選擇過了幾個小時才動手?”
Jony懷疑的點也就在這裡,“現在白小姐依舊處於昏迷狀態,我不是神探,無法給你答案,一切都要等她醒來之後。”
“不過按照常理她不該這樣,但白小姐之前恢複得很不錯,這一次之後我覺得需要采用保守治療,另外你們最好留下一個人來陪她,當然這是我的個人建議,具體的還是要看你們。”Jony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