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時候是這樣的,但是現在好像變了,司承琛不問,她總覺得變味了。
還有她總覺得司承琛再等個更合適的時機教訓她。
他見司蔓蔓沉默,坐在了她對麵,“之前嫿嫿說得對,你不再是孩子了,我不應該管教太多,你有自己人生,也有自己的路,我不該再管。”
司蔓蔓撇撇嘴角,“哥哥,你真是……我之前費儘口舌讓你給我自己的空間,你都不願意,合著秦嫿一說,你就答應了?”
“無論出於什麼身份,你都不應該直呼她姓名,這樣很沒有禮貌,家裡從小就這麼教你的嗎?”
司承琛語氣淡淡的,但是口吻是不容置喙的,“蔓蔓,我覺得你應該要喊她姐姐,這是最起碼的尊重。”
“如果我真的喊她姐姐了,按照她的性子,還不知道要怎麼陰陽怪氣我呢,哥哥,你不能這麼偏心。”司蔓蔓沒轍了,坐到了他身邊,抱住了他胳膊,“你這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妹妹!”
“我可是跟你從一個肚子裡出來的,奶奶之前也說了,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,你怎麼老是幫著她啊,哥哥,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啊?”
司蔓蔓委屈巴巴的,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,“你真的過分了,不可以這樣!”
司承琛被她這猶如孩童般的無賴折服,“司蔓蔓,你都多大人了?怎麼還跟孩子一樣?晚晚年紀比你小,可比你懂事的多。”
“哎呀我不管了,現在你還說晚晚,從小就是這樣,你就是更喜歡晚晚一點,我才是你親妹妹好不好?”
本來就一個秦嫿,誰知道司承琛忽然又提到了白景晚,司蔓蔓這個醋瓶子徹徹底底地被打翻了。
司承琛口嫌心正,明明嘴上讓司蔓蔓停止這無理取鬨般的撒潑,但是並沒有任何實際行動在阻攔。
這一趟司蔓蔓生病,人憔悴瘦了不少,司承琛心裡多少是不好受的,他從小就有一個理念,那就是他是兄長,理應要照顧好司蔓蔓的一切。
但是現在看來,他並沒有。
司蔓蔓了解司承琛這個神色,“哥哥,你答應我,就不要再計較小焦了行不行嘛?她真的也不是故意的,也有自己的苦衷。”
“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和苦衷,但這並不是可以傷害別人的借口,如果把自己的苦衷是建立在傷害別人的基礎上,那這個世界早晚會亂成一團。”
“你可以不去計較,因為你是當事人,你是受害者,但是我不會不管。”
司蔓蔓低著頭,儼然一副做錯事的模樣,“哥,我知道,她確實不該這樣,我隻是希望不要把她送進去好麼?”
“她的這一生已經夠悲催了,我隻是希望她可以儘可能地稍微不那麼痛苦。”司蔓蔓長舒一口氣。
司承琛原本不想再繼續深入這個話題,但是司蔓蔓主動提及,他不得不,“如果你真的想要幫她,就讓她來找我,你放心,我不會動她。”
“真的嗎?”司蔓蔓眸子亮了一亮。
他嗯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