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琛,你以後可更是要帶你奶奶來啊,趁著都是能走得動,多來往。”
司承琛神色淡漠,扶著司老太太下了車,應了一聲,“是,理應多走動。”
司老太太是不屑於裝模作樣的,對著傅榮德的一張笑臉,壓根沒有想要搭理的意思,“走吧,阿琛。”
“我知道你因為她還是對我不滿意,但是當時真的無力回天了,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活著。”
傅榮德就跟在司老太太的身後,開了口,口中的她說的也就是付奶奶。
司老太太冷笑了一聲,隻覺得是惡心,“你有什麼臉麵提及她?如果不是你,這一生她能過得那麼辛苦?”
“當時為了這個家,她付出了多少?一大把年紀了,為了你們在意的那點子利益,還要到處去求人!”司老太太住著拐杖停下腳步,看向傅榮德的眼神很是淩厲。
傅榮德不語,就這麼靜靜地聽著她的訓斥,“所以你沒有必要在我跟前提她,不用來那一套假惺惺的,人已經死了,再說這些意義在哪裡?”
“所以你對我就是誤會很深,也不願意聽我解釋,既然如此,我說再多,你對我還是不滿意,我們相識也有幾十年了。”
司老太太收回視線,冷聲道,“彆跟我說這些,我們之間除了認識時間長以外,沒有其他交際,更是沒有任何感情,這個感情牌你用錯地方了。”
司承琛扶著司老太太,“奶奶,你的情緒不宜太過於激動,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。”
“阿琛啊,你奶奶就是對我不滿意,其他的也沒有什麼,今天能來,已經是讓我震驚不已了,不過言語上的表達不代表什麼,行動才能決定一切。”
傅榮德倒是一副很大度的模樣。
幾個人來到了主廳,一切都是那麼和諧安靜,看不出來絲毫異常,更看不出來有什麼不穩妥的地方。
周年年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,至於傅華光,還沒有身影。
“華光,一早就和你說了,你司奶奶和阿琛要來,你這是又跑到哪裡去了?”傅華光是在幾個人坐下一刻鐘後出現的,穿得人模狗樣的。
傅華光今天倒是出奇地正常,臉上再也沒有往日的張狂姿態,“司奶奶,好久不見了。司少,我們也是好久不見。”
司承琛冷峻的麵上不帶有一絲情緒,就這麼默不作聲地看著他,傅華光這樣的人,突然有這麼大的轉變,勢必是傅榮德做了些什麼。
“爺爺,我就是回來的路上耽誤了一會,有些堵車,所以才晚了,不過司奶奶和司少向來是通情達理,想必是不會怪罪於我。”
傅華光往後一趟,和傅榮德坐在一起,語氣中照舊是有幾分玩世不恭,“奶奶走了之後,許久沒有見過這一場景了。”
“司奶奶想必是怕觸景生情,在奶奶走後,就一直沒有再來吧?”傅華光聲音淡淡的,看向了司老太太。
司老太太見這爺孫倆都一個模樣,心中隻覺得更是惡心厭惡,“是的,你奶奶走了,這裡也沒有來的必要了。”
“我們今天來,就是把這個還給你們,沒有其他意思。”鄭奶奶從包裡掏出了一個鐲子,是付奶奶生前的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