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心翼翼地解釋道:“村民大部分都是向著大寶的,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?”
之所以話沒說得太滿,是因為她也不曉得,這段時間究竟有沒有人來楊家搗亂......
薑婉晴冷哼一聲,斜睨著柳明月道:“你男人家都被欺負成這樣了,你不做點表示?”
“反正我話放在這裡,楊大寶我得護著,欺負了他的人彆想從我這裡討到一份好處!”
那架勢,就差明晃晃地說出來要撤資的事情了。
柳明月無奈道:“你就不能先彆添亂,等大寶給家人診治完,弄清楚發生了什麼?”
“我添亂?”薑婉晴聲線猛地拔高:“你自己看看,大寶才離開多久,一家人都快給折騰沒命了!”
“你先等我問清楚,要真的是村裡有人來搗亂,不用你說我也會出手。”
柳明月邁步走向賀蘭妮,收起身上的怒氣,儘量讓語氣更加柔緩。
“蘭妮姐,我們回來了,你還好嗎?”
賀蘭妮沒有回應,坐在那裡如同木雕一般,瞳孔都沒有焦點。
要不是胸口的起伏證明她還在喘著氣,柳明月就要認為她也遭遇不測了。
她見過潑辣的、勤勞的、溫柔的、賢惠的賀蘭妮,每一次都是那麼的鮮活充滿動力。
唯獨不曾見過,如今這樣完全失去生命色彩的她。
柳明月心疼得很,悄悄站在她背後替她按摩肩頸,聲音都止不住地哽咽。
“蘭妮姐,大寶沒事,我們都回來了,你彆繃著不說話好不好?”
“受了啥委屈你就告訴我,我替你出氣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