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禦白,你也是,自你接管公司從來沒出過大差錯,怎麼這次就犯了這麼大的錯,你能不能給媽爭點氣?”
許蓮抱怨起來一向是沒完沒了的。
薄禦白插不上話,聽她說了一路,最後許蓮自己講累了掛斷了電話。
“老板……”林遠回身,謹小慎微的把一個禮品袋子遞了過去,“您讓我準備的送給沈小姐的新年禮物。”
……
“沈小姐,你好厲害啊,這春卷做的比外麵飯店做的都好!”
“沈小姐你能把配方告訴我嗎?等休假回家,我也給我孩子這麼做。”
廚房裡的傭人人手一雙筷子,互相傳遞著餐盤,吃的滿嘴留香。
沈煙被許棉激起了烹飪的欲望,便決定露了一手。
見大家都對她廚藝這麼認可,沈煙很有成就感的道:“等下我還要做一鍋,你留下來幫我打下手吧。”
“好的呀,我……”
“薄先生?”有人驚慌的叫了聲。
其餘的人紛紛扭頭看向門口,心中拉起警鈴的放下筷子,靠邊站好,低頭哈腰的道:“薄先生。”
薄禦白神色冰冷,周身波動著風雨欲來的陰鬱氣息,“都出去。沒有我的準許,誰也不許靠近主彆墅。”
傭人們哪裡見過這場麵,爭先恐後的跑了出去。
肝火如此旺盛,大過年的誰惹他了?
沈煙不解間,男人已經俯身抱起她,大步上樓,一腳踹開了臥室門。
轟天的巨響,讓沈煙在他懷中狠狠打了哆嗦。
薄禦白把她扔到床上,站在床邊,一邊解襯衫一邊居高臨下的說:“褲子脫了,腿打開。”
“……”
他高高在上的像是個帝王,而她像是他豢養的禁臠,隨時隨地,隻要他想,她就得供她取樂。
沈煙從內而外的感覺到冷,緊緊的抓著身下的被子,沙啞著聲音道:“薄禦白,你拍賣會那天說過不會再傷害我的!”
薄禦白單腿跪在床邊,扣住她的腳踝,把她拽到身前,如深潭般不可莫測的眸子裡燃燒著一團烈火,“我也說過讓你和薄屹堯斷了聯係,你有聽我的話嗎?”
沈煙心中有根弦忽地就繃斷了,顧不得男人是否在氣頭上,她恐慌的抓住他的胳膊。
結實的肌肉充滿了力量感,沈煙手指發軟,心跳如鼓的道:“我答應你,薄屹堯幫我打完這場官司,我就和他不再有任何瓜葛,但在這個節骨眼上你……”
大顆大顆的眼淚掉落下來,後麵乞求的話,裹在了她的嗚咽聲中。
要是薄禦白此時把這棵稻草從她手中抽走,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