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煙好久沒看到這麼青蔥稚嫩的少年了,跟成熟男人不同,心裡想什麼,在臉上都能讓人看出來。
沈煙八卦道:“這男生是誰啊?”
許棉:“林奶奶的外孫,今年大三了,上的是中醫藥大學,所以每次來我這裡取藥,都會讓我幫忙看看習題,講講病症藥理。好學刻苦,還有點天份,將來前途肯定無量。”
沈煙:“大三的弟弟……今年二十一歲?”
許棉:“他上學早,二十歲。”
沈煙:“那跟你差了九歲,可以抱三塊金磚了。”
“啊?”許棉剛開始沒反應過來,等反應過來,她羞惱的輕拍了下沈煙的手腕,“你不正經!”
沈煙笑的花枝亂顫的縮回手,說:“我接觸的男人比你多,剛才那個少年,我一看就知道,對你有愛慕的心思。”
許棉有點慌:“哪有……”
沈煙高深莫測的道:“後天聖誕節,我打賭,他會送你個很彆出心裁的禮物。”
許棉一聽更慌了,她可沒想引誘大學生啊!
“哎呀,你真是的,”許棉發脾氣都是吳儂軟語的,“可彆亂說了。我看你脈象平穩了許多,近些日子,睡眠是不是比以前好點了?”
“嗯。”自從薄禦白賴在了她臥室打地鋪後,她做夢不太頻繁了,就算是會做夢,也從來沒有驚醒過。
“看來心病還是得用人來醫治。”
“嗯?”
許棉頓了下,轉移話題道:“你留下來吃個晚飯吧,我們涮火鍋,再用爐子烤點肉吃。”
“好啊。”
傍晚時分,屋子的靠窗桌子上飄起了煙火。
沈煙托著腮,有些心不在焉的給著牛肉翻麵。
像是薄禦白現在的情況,翁家肯定會想辦法讓他辦不了取保候審,所以隻能被關局子裡的小黑屋,隻要他不認,就會一直被審訊。
可要是認了,那必然會定罪。
薄禦白讓人開車撞喬鶯鶯是不對,可喬鶯鶯又不是什麼好人。
憑什麼,薄禦白要在警局受苦,喬鶯鶯安逸的躺在醫院窗明幾淨的病房裡享受著保護?
“煙煙,煙煙。”許棉急聲呼喚,“你快彆翻麵了,都燒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