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人是鐵窗淚,薄禦白恰巧跟彆人相反,不哭反笑。
警員推開鐵門,“十五分鐘後,我來叫你。”
沈煙點著頭走進去,身後的鐵門哢噠一聲,被重新上了鎖。
屋子很小,很空,很暗。
薄禦白背對著牆坐在椅子上,沈煙的位置在他正前方的幾米外。
沈煙看了看屋頂四個角的攝像頭,輕輕拉開椅子坐下。
對麵的薄禦白從始至終都在托著腮,笑意盈盈的望著她。
沈煙覺得他有病。
平日裡在外揮金如土也沒見他多高興,眼下被關小黑屋喝茶了,反而是高興的眼角都快出褶子了。
“你被抓很開心嗎?”沈煙說。
“你來看我,我很開心。”
“……”沈煙冷著臉,“你彆誤會,我來找你,是因為我們女兒。”
“再次感謝我們偉大的女兒。”
“……”
要不是礙著頭上監控,沈煙高低要衝過去揍他一下。
薄禦白觀察著她的表情,不敢再貧嘴的直起身子,雙手搭在小桌板上,腕上的銀色手銬,格外搶眼。
沈煙看著他那雙堪比藝術展品的手被束縛住,輕抿了下唇。
薄禦白對此似乎是毫不在意氣,歪著頭說:“你是想管我要女兒的撫養權?”
“我要你給嗎?”
“不給。”
“口口聲說不牽累我,結果呢?”
“男人的話都是抹了蜜的,不能全信。”
沈煙被他磨的逐漸沒了脾氣,心平氣和的問:“你現在是什麼情況,會被判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