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什麼時候出發去真正的目的地,什麼時候我的人就會和我彙合。”
頓了下,薄禦白深邃的眼眸,直直的望了眼翁拂曉,“包括你的人。”
翁拂曉差點沒有夾住手指間的煙,“薄總,還真是謹慎。”
她想笑一笑的,但是唇角牽扯起來的時候,到底沒有笑出來,反而露出了猙獰的麵孔。
“嗡嗡嗡。”
手機響了。
薄禦白接了電話,翁拂曉抬手撫了撫額頭,上麵的不知道什麼時間出了一層細汗。
跟顧辭那個變態在一起的時候,都沒有覺得跟薄禦白在一起的時候心驚。
“喂?”
薄禦白有些疑惑,這個點,安鶴為什麼給他打電話。
林清怡那個事情,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?
“沈煙在你旁邊嗎?”
安鶴開口就問候他的女人,薄禦白眉心微蹙:“沒有,你找煙煙有事?”
“沈煙她有沒有和你說過我老婆的事情?”
“什麼?”
薄禦白一頭霧水,完全是聽不懂安鶴到底在說什麼,又到底想要問什麼。
“看來是沒有。你把電話給沈煙,我有話問她。”
“……”
也就是自家兄弟,不然就衝這個態度,薄禦白直接拉黑處理了。
大晚上的,他說叫就叫,他女人的睡眠,不重要嗎?
“你先把話說清楚。”
“我覺得清雪她生病了,我想帶她去看,她說什麼也不去。我剛打電話問了硯舟的女人,許棉沒什麼心眼,說不知道,就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安鶴條理清晰的道,“清雪膽子小,如果她真的生病了,一個人是扛不住的,肯定會找一個能讓她信賴的人陪著去看病,沈煙能扛得住事,我想她不找許棉,就一定會找沈煙。”
薄禦白回憶了下沈煙近期和他說過的有關林清雪的事,沒有關於林清雪生病的內容,不過倒是有幾句話,透露了她對林清雪的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