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北城下起了大雪。
診所裡也冷冷清清的,沒幾個病人上門。
楊倩看書看得無聊,打了個哈欠。
看向一邊在埋頭研究著穴位圖的顧汐。
“汐姐,聽說你的針炙術很利害的,治療過很多偏癱的病人,可惜我們診所開了那麼久,接診的都是一些輕症病人,也沒幾個那種病人找上門,你說我們要不要做做宣傳?汐姐你學了這一手那麼好的針炙術,但卻不能幫到更多的人,豈不是浪費了?”
顧汐在各個穴位上標記,她在研究一套新的針炙手法。
“沒人來找我,不就代表人人都身體健康嗎?也挺好的。”
楊倩想到什麼,建議道:“汐姐你真的太佛了,我今天早上在網上看見‘環亞集團’聘請榮譽講座醫師呢,要是麵試上了,不單可以上電視節目裡傳授中醫知識,還可以打開知名度。”
顧汐笑了笑:“酒香不怕巷子深,他們要是信任我,遲早都會找上我的,我雖然想靠自己的醫術,幫到更多人,但也得他們自願。”
她說完,看向門外這白茫茫的一片。
天氣惡劣,雪那麼大,可視度又差,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飛機的行駛。
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出差考察的霍霆均,今天應該回來了……
顧汐思索了一會兒,突然意識到自己很擔心霍霆均,她收起麵前的穴位圖,站了起來。
“汐姐,你怎麼了?”楊倩問。
顧汐搓了搓自己的臉:“我有點困,想去洗把臉清醒一下,然後去霍家。”
一個多小時後,她把車停在了霍家前院。
背著藥箱,剛剛踏入霍家彆墅的大門,便感受到屋裡麵緊繃的氣氛,比外麵還要冰涼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