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幾步,站在了顧汐的身側,將顧汐拉進他的勢力範圍內。
不怒而威。
就像猛獸護住自己的伴侶,隻要對方敢上前侵犯半步,他便會毫不留情,手撕敵手。
蕭烈懶懶地聳聳肩,笑了笑:“我就是跟她開個玩笑,霆均哥,彆那麼認真。”
霍霆均薄唇微扯,似笑非笑:“跟誰開玩笑都可以,但彆招惹她,她,你招惹不起。”
他的口吻裡,充滿了警告的意味。
這次,是警告;下次,他可就不客氣了。
“嘖嘖嘖,你這占有欲,得!我這就消失,行了吧?”
蕭烈做出舉手投降的姿勢,後退幾步,轉身上了他開過來的跑車,一陣風似的溜了。
顧汐看著這個家夥揚長而去,舒了口氣。
“顧汐,你跟他認識?”霍霆均把手機還她,問道。
顧汐於是把那頭晚上的事情,告訴了霍霆均。
霍霆均越是往下聽,越是皺眉,最後,俊眉直接擰結成了一團。
“也就是說,你一個人去救那個被幾個醉漢圍繞的女孩?”
顧汐被他嚴肅的模樣嚇到,吐了吐舌頭:“當時沒有辦法,如果我不出手,蔣悅悅說不出就要栽在他們手上了,你知道的,我也經曆過她當時那種無助,所以我特彆能感同身受,不過,我有你出手相救,她當時卻哄有我這個過路人了,如果我也不聞不問,那她就會麵臨絕望……”
霍霆均又好氣又好笑,抬手,示意她彆說了。
“這次就算了,下一次,無論如何都不許讓自己涉身冒險,否則,我會派人每天跟著你,確保你下一次為了彆人犯險時,不至於把自己也牽連進去。”
他說的是認真的。
最近顧汐接二連三的遇到危險,而她又手無寸鐵,他覺得應該給她派保鏢。
顧汐笑:“霍大總裁,求放過,我要是身後跟幾個保鏢,那成什麼樣子了?我的病人都不敢找我看診了。”
“那你就專門給我看病。”
顧汐忍不住輕捶他:“你彆詛咒自己。”
“是真的,我得了病。”霍霆均垂下狹長的眸。
“你得了什麼病?”顧汐緊張地問。
“相思病……”
倆個人在前院裡說說笑笑,殊不知道大門之外,一輛轎車停在那裡已經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