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不久,她還差點被那些自以為是的欺負。”
霍霆均幽眸微眯:“哦?你上次說,幫了一個被流氓欺負的女孩,就是她?”
顧汐點頭:“嗯,就是她,偏偏那麼巧,欺負她的那個人,正是蕭烈。”
“蕭烈那小子?他為什麼欺負人,事出總有因。”霍霆均雖然對其它人的事,特彆是其它女人的事漫不經心,但他頭腦始終保持清醒。
“蕭烈和他那些朋友,非要誣陷悅悅偷了他的項鏈。”
“你就那麼確定,不是她偷的?”霍霆均問她。
顧汐怔了怔:“她才十八歲,因為家境窘迫才出來工作,她那麼努力工作,隻想給家裡的奶奶過上好的生活,就算她貪財,但也不敢貪到那些有錢人的頭上去,她就不怕被抓了之後,奶奶在家裡孤苦無依嗎?況且,就算東西真的是她偷的,蕭烈那幫人報警處理就好了,又何必把她帶到那種偏僻的大馬路上,合著夥來調弄欺負她?他們那幾個公子哥兒,分明就是故意的,把她當成樂子,找趣味呢,而且,報警之後,警察搜過也查過,證明東西的確不是她偷的,所以,我才覺得她的話值得信任。”
霍霆均嘴角勾了勾,抬頭,捏捏她的臉頰:“你的分析固然有道理,不過,有時候,眼見到的,並不一定就為實,你見到的,有可能隻是彆人想讓你見到的而已,至於背後的世界到底是明是暗,又有誰得知呢?以後,不要太容易相信彆人,當然,我不是針對她,而是指所有人,都不能輕易相信,畢竟,知人口麵不知心。”
顧汐被男人“說教”,嘟嘟嘴巴,撒嬌: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好笨?”
“你不笨,不過在我的眼裡,你就是個小傻瓜。”
顧汐“哧”地一笑:“你才是傻瓜哩。”
……
翌日。
清早,錢莉莉便帶著阿月,讓小謝駕車出去了。
出去的時候,行色匆匆,有點神神秘秘的。
她的車子才剛剛駛出彆墅大門,一抹高瘦的身影,便閃進了她的房間裡。
男人走到抽屜前,就開始翻找。
全都翻遍了,還是翻不出什麼東西來。
蕭烈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。
眼角餘光,掃過衣帽間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