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你可以告訴我,昨天晚上到底什麼情況了?不要對我說半句假話,否則,後果自負。”他一字一頓,非常的冷漠。
蔣悅悅低頭,雙手交握地捏住:“霍先生,你彆誤會,你昨天晚上吐了不少,弄臟了衣服,我讓客房部那位男經理,幫您脫下的衣服,我幫你把西裝洗乾淨了,如果您不相信的話,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到前台去詢問清楚,霍先生,你和我之間,什麼都沒有發生,你放心。”
霍霆均唇角扯了扯:“我和你,固然什麼都沒發生,否則我一定不會什麼感覺都沒有。”
蔣悅悅不解:“難道霍先生是在故意試探我誠實與否嗎?霍先生,我幫了你,你怎麼還這樣質疑我?”
霍霆均睨住她片刻,眸光幽深。
蔣悅悅心寒得很,她很怕這個男人。
可是偏偏,這種害怕就像禁果,越是勁烈,越是讓她著迷。
他對她勾了勾手指,示意她過去。
他的指令,對她來說,像是有魔力一般,吸引著她乖乖地向他靠近。
手腕忽爾一疼,被他一把扼住,霍霆均那張俊俏得侵犯性十足的臉龐近在咫尺:“小丫頭,或許你有點小聰明,但是,彆把所有人都當成傻瓜,昨晚,你可以有很多種方法,把我送回家,或者送到朋友家裡,情況都不會比現在差,但是,你卻選擇了單獨把我送來這裡,你打著什麼小算盤,我不管,但是,我告訴你,你不會得逞的。”
蔣悅悅疼得整張小臉又青又白:“霍先生……我不把你送回去,隻是……隻是害怕你家人和汐姐看見你借酒消愁,擔心你……如果我做錯了……請你原諒。”
她嗚嗚地哭起來,梨花帶雨的,看起來實在是冤枉的。
霍霆均將信將疑,不過,倒是鬆開了她的手。
蔣悅悅跌坐在床邊,疼得扶住自己的手,感覺快要斷掉。
霍霆均臉色絲毫沒有柔和,意味深長地警告:“小汐把你當朋友,希望你不要讓她失望,現在,你可以滾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