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泊收了手,坐在一旁喘著氣。
“看來專練氣血還是有不便,得尋一門合適法技。”
秦淮泊有一門點星指,可以用作遠攻,但方才,點星指對這類皮糙肉厚的凶獸完全無效。
好在最後還是解決了這大鳥。
僅是一個築靈六重的大鳥便如此難對付,那些築靈巔峰,恐怕更加棘手。
秦淮泊抓緊時間恢複氣力,納戒中有些療傷用的靈草,他敷在手上,用碎布條一包。
正站起身來時,一股莫大的壓力忽然襲來,竟是壓得秦淮泊又重新坐了回去。
一瞬之間,秦淮泊大感危險,卻又鎖定不了危機的源頭所在。
加之方才力竭,一時間竟有暈眩之感。
他輕咬舌尖,隨著那鹹苦的血液占滿口腔,秦淮泊大腦恢複清明。
“誰?”
一道聲音落進他耳中:“彆動。”
黑影從天而降,一身黑色儒袍,頭戴儒冠,神色溫和平靜,雙眼深處,卻是透著一股對人世無感的冷漠。
看起來是個儒生,但氣勢給人的感覺,卻似法家般無情,帶著無法言明的威嚴之意。
此人走的,大概是外儒內法之道。
“不好對付。”秦淮泊心中暗道。
實則是完全沒有辦法對付。
在對方那無形氣勢的籠罩下,秦淮泊就連起身都做不到,更彆提對付了,修為根本就是深不可測。
但對方沒有第一時間出手,或許並非敵人,而是另有他因。
那黑袍儒生看著秦淮泊,忽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