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大長老一旁言道:“放心,他絕不會怯戰,等著就是了。”
林天聞言一笑,麵色微諷地道:“可他若是一直不來,我們總不能一直等下去,依我看來,再過半個時辰他還未現身的話,就按照怯戰處理,咱們定他一個死罪,給玄天劍府一個交代,許少主你看如何?”
“我自是沒有異議,隻不過彆忘了,貴宗聖女也要遵守諾言,下嫁我玄天劍府!”
這話一出,林天麵色一僵,而後笑道:“此事後麵再議。”
許雲可不想後麵再議,殺一個秦淮泊對他而言沒什麼,他在乎的就是安若曦能不能嫁給他。
將家中四叔請過來,就是怕九耀聖地或是安若曦反悔,他打定了注意,等殺了秦淮泊後,就算是搶,也得把安若曦給搶走。
此時,安若曦冷笑出聲:“勝了秦師兄再說也不遲,你放心,我安若曦說到做到。”
林天聞言,有些惱怒地道:“那廢物已經怯戰,而且就算他來了,也絕不是許少主的對手,聖女你可彆意氣用事!”
而就在這時,一道沉穩的聲音響起。
“誰說我怯戰了?”
眾人循聲看去,隻見得秦淮泊正緩步走來,他今日沒著聖地弟子衣裝,而是穿著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,腰間攜一柄長劍,墨發隨風而動,彷如古畫中走出的翩翩君子。
他的氣質已有翻天覆地的變化,當下誰能看得出來,這是一個曾因聖子身份被廢,又被貶為雜役的落魄之人。
人們看向秦淮泊的眼睛,發現他麵對眾人目光十分坦然,眼中沒有任何懼色,平靜至極。
他們一出現,使得原本沉悶無比的比武場,煥發了些許生機。
人們紛紛望向秦淮泊,一時間,不少人暗自驚歎。
“好一個少年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