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不成此人有什麼攝人心魄的手段?
這時,肖玉林剛想站起來,秦淮泊目光驟然冰冷起來。
“我說了,得磕頭求饒,我才會放過你們。”
秦淮泊身上彌漫著淩厲的殺意,這與先天道骨無關,完全是因為練劍後給他帶來的改變。
而肖玉林這種人,身為豪族子弟,又是煉丹師,哪裡經曆過生死,因而再度被震懾。
“你知道我是誰麼,我磕頭你受得起麼?”肖玉林咬牙切齒地道,隨後,看向周圍之人:“誰能誅殺此人,肖家願請為上賓!”
這話一出,丹藥鋪中的修士都有些意動,紛紛看向秦淮泊。
秦淮泊淡淡一笑,直接拔劍架在了肖玉林脖子上。
“磕頭。”
眾人一看,見過狠的沒見過這麼狠,至少他們可沒膽子如此威脅肖玉林,也更不敢去招惹這麼個狠人了,因而震驚之餘,都收起了心中想法,皆不動聲色地退去。
肖玉林此刻麵色微白,抬頭仰望著秦淮泊,對方麵色無比平靜,在那從容的目光下,似乎蘊含狂風暴雨。
他無比堅信,自己若是不磕這個頭,立刻便會身首異處。
那樣的目光,肖玉林曾在那些專門為煉丹師獵殺凶獸的修士身上見過。
那是經曆了無數殺戮後才會擁有的平靜,眼前這人不僅是個修士,恐怕還是個亡命之徒。
“我可是肖家子弟......”
說罷,肖玉林重重磕了下去,仰起頭來時,臉上已滿是鮮血。
“可以了麼?”
秦淮泊收了劍,抬步走出丹藥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