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這話時,秦淮泊恰好目光落在桌上的菜肴之上,臉色不禁一陣惡寒。
連人都吃,這劉家才是妥妥的邪修窩啊。
秦淮泊繼續看向墨煙雨,旋即傳音過去。
“在下受人所托,前來助你,姑娘請務必說實話,你可是修行了大五行神光術?”
隻見得那新娘子身軀輕輕一顫,惹得身旁的新郎眉頭一皺,其暗暗道:“給我老實點!”
墨煙雨垂著腦袋,她察覺到傳音之人來自身後,因而傳音回去:“那是我家傳秘術,閣下怎會知道?”
接近著,這話就好似石沉大海一般,沒了回應。
墨煙雨心中一沉,這時,新郎劉軒已是拉著她的手臂,走到了宴會最前方。
劉軒笑眯眯地道:“承蒙大家厚愛,來參加我與煙雨的婚禮,今日靈酒管夠,諸位不醉不歸!”
這話一出,周圍之人自是鼓掌慶賀。
等到席間安靜下來,劉軒打算再說些場麵話,就聽得一道聲音輕飄飄地傳來。
“殺人全家再娶人女兒,再辦此大宴,好像還差了點什麼?”
眾人循聲看去,隻見得聲音來自於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年輕人。
劉軒臉色一沉,旋即就看到了那年輕人身邊坐著的張厚德。
“你是何人?”
秦淮泊站起身來,臉上露出笑意:“想起來了,這大喜之日,豈能沒有大戲,在下玄天劍府許明,願為新郎官獻上一場大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