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墨煙雨身後,則是一團亂麻。
墨煙雨顫抖著將劍還了回來,秦淮泊一抖劍上血汙,將其收入納戒當中。
隨即道:“先跟我走。”
一個年輕劍客,帶著一位渾身是血的新娘,就這般走出了劉府。
而也就在他們離開之後,其中的人才敢大口地呼吸起來。
“這人好生可怕!”
“他絕不僅僅隻是煉丹師吧?究竟是絕頂宗門的天驕?”
“以築靈修為,便能輕鬆殺掉劉家家主,未來如何,當真是不敢想象!”
“而且,他方才的表現也太過可怕了,哪一個年輕人,是能像他這樣,對生死如此麻木的?”
眾人議論聲中,張厚德走出道:“行了,都散了,諸位隻需記得一句,劉家今日,皆是咎由自取,爾等日後,可萬不能走其舊路!”
眾人連連稱是,隻是依舊十分好奇秦淮泊的身份。
“城主,此人到底是哪一宗弟子啊,怎的如此厲害,拿出手的東西皆是地階起步,就算是咱青州豪門,也沒這個底蘊吧?”
張厚德也不太了解秦淮泊的真實身份,隻知道是丹師協會名譽長老。
不過眼下在眾人麵前,他故弄玄虛道:“爾等就彆多問了,反正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