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非上下打量了一眼秦淮泊,滿臉厭惡地對年月日道:“年兄不是我說你,怎麼什麼人都往咱們這帶,莫非你是覺得什麼人都能成為咱的朋友不成?”
秦淮泊聞言眉頭一皺。
年月日則是語氣中帶著責備之意道:“通天兄是極好的人,言兄不該說這樣的話!”
“我看他就是一個沒錢沒勢的散修,還有,他身邊的這兩個人是什麼鬼,這是外麵大街上拉來的乞丐不成,身上還有一股酸臭味!”
言非這話一出,阿嬌立刻聞了聞自己身上,卻是沒聞到什麼酸臭味,自從跟秦淮泊住進客棧後,她可是每日都有沐浴,當下不禁委屈。
李平安也有些尷尬,不想給秦淮泊丟臉,於是有了帶阿嬌離開之意。
秦淮泊這時開口道:“我看你穿著貴氣,卻沒想到是如此無禮之人,今日是看在年兄麵子上,我不掌你的嘴。”
言非一愣,沒想到這窮酸散修竟敢如此對自己說話,旋即冷聲道:“你是個什麼東西,若無年兄,你此生大概都無法進入這樣的包廂之中,更是見不到在下的麵,裝個什麼呢?”
秦淮泊笑道:“你說得對,沒有年兄,你的確見不到我。”
此前能與秦淮泊打上交道的,不是聖子聖女,也是各個大宗裡的後起之秀。
在那秘境之中,秦淮泊連無極聖朝的皇子都不放在眼裡,說殺便殺了,又豈會在意一個言官之後?
方才他這話令言非有些難以置信。
兩旁的女子,也是有些驚訝地看向秦淮泊。
這時候年月日站了出來,他麵色嚴厲地對言非道:“不論如何,通天兄都是我朋友,你豈能如此無禮,快快握手言和,切莫傷了和氣,咱可要做長長久久的朋友。”
言非聞言冷冷地瞥了一眼秦淮泊,隨後甩袖坐下,顯然是不想給年月日這個麵子。
不過,那衛小可與司徒妍並未如言非一般狗眼看人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