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戒子若是真給出去,可就真的破產了。
言非對著秦淮泊擠出一絲笑意,道:“通天兄,方才那賭約,也就是與你說笑的,你不會真以為我會跟你豪賭三百萬吧,你可不能當真啊,我方才下注的靈石,還沒有交給比武場呢,得先去將靈石奉上。”
說著,言非朝著包廂裡的人拱手。
年月日眉頭一皺,言非雖是他朋友,但卻是沒想到,這種時候居然還不肯願賭服輸。
不過,年月日並未多說什麼,這種人,大不了以後不再相見了就是。
秦淮泊眼睛一瞥,說實話,他可真沒想到言非竟然敢不認賬。
好歹是無極聖朝禦史之子,怎的這點臉皮都不要了?
他神色無比淡漠地看向對方。
“我也不介意你納戒裡的東西值不值三百萬,但既然賭約已立,你最好願賭服輸。”
言非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,求助似地看向年月日。
然而年月日卻是搖頭一歎,並未言語。
言非深吸了口氣,對秦淮泊道:“家父乃是當朝禦史中丞,通天兄這個麵子不願意給麼?”
秦淮泊笑了笑,這一笑是真忍不住。
禦史中丞是個什麼官?
更彆說無極聖朝不過是青州裡中等偏下的勢力。
他連聖朝皇主都未必要給麵子,更何況一個小小的禦史中丞?
“一句話,要財還是要命,言兄自己選吧。”
秦淮泊說著話時,身周氣息蕩開,他雖修為隻有四極中境,然而氣勢卻是不輸化龍!
一時間,言非滿頭大汗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