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與謝家之前有什麼恩怨,既然這謝天仇能坐下來與他聊一聊,他為何不能?
謝天仇笑眯眯地看著秦淮泊,隨後道:“我一見小兄弟,就知你不凡,敢問師承何方?”
秦淮泊便是道:“家師不願讓我說出他的名諱,一是因為他低調慣了,二則是怕我惹事,壞了他老人家名聲。”
謝天仇雙眼微眯,再度問道:“敢問可是青州的某位大能?”
“師尊雲遊四方,可以說是青州,也可以說是雲州,或是任意一處。”
秦淮泊知道對方想打探出他的背景,可是他又不傻,豈會這麼傻乎乎地交代師承。
而謝天仇此刻深深地看了秦淮泊一眼。
他本就推斷,秦淮泊的背景,可能並非是青州宗門,眼下從對方的話來看,幾乎確定了這一點。
在謝天仇看來,秦淮泊的師尊極有可能來自東荒域。
但還有一個問題。
“以小友的天賦,在我青州當一宗聖子都是屈才,何必去當我朝公主的貼身侍衛呢?”
秦淮泊聞言,打起了精神來。
謝天仇之所以能與他坐著喝茶,大概是因為被他的天賦嚇到了,而且還認定了他背後,有極大的背景。
而這個問題若是沒有答好,這老狐狸必然能察覺到什麼。
“曾遠遠地見過玉容公主一麵,驚為天人,在宰相麵前我也不藏著掖著了,其他人或許是衝著進入大羅聖地修煉的機會去的,而在下,是衝人去的。”
謝天仇頓時露出一副我是男人我懂你的神色。
隻不過,很快他便是道:“誰家少年不風流,但玉容公主的主意,我勸小友還是不要打為好,否則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彆人不知道,但他還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