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是散修便是散修,我看你就是奸細,不如從實招來,你究竟是哪一方勢力的人,否則定要你在此為奴,榨乾你身上每一滴魂力!”
陸修遠說話之時,氣勢洶洶,咄咄逼人。
秦淮泊皺了皺眉,心想既然散修盟不願收留他,那自己離開便是。
秦淮泊對自己十分自信,認為他不管加入哪一方勢力,一定能幫上忙,也不一定非得在這一棵樹上吊死。
“在下並非奸細,道友若不信,我離去就是。” 秦淮泊說罷,便欲轉身離開。
一個人如何在他人都不認識自己的情況下,證明自己並非奸細?
而且這人若是咬定了他是奸細,他就算解釋得通又能如何?
因而秦淮泊不打算多做糾纏,走為上策。
但那陸修遠忽然眼神一動,立刻有兩人衝了上來,攔住了秦淮泊的去路。
“道友,我說你是奸細,你也不為自己辯駁,便要逃走,你這也太明顯了吧?” 陸修遠滿臉輕蔑地看著秦淮泊,似乎已經將他的心思完全看透。
眼見去路被人擋住,秦淮泊便轉回身來,他輕笑道:“在下並非不願辯駁,而是不想浪費時間。”
秦淮泊不主動招惹事端,但並不代表他懼怕事情。
陸修遠再度趾高氣昂地開口:“我看你定是奸細無疑,彆走了,留下來當個魂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