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他暫未親自出手,而是令伏天山之流消耗我等,為何?”
“因為兔子急了都能咬兩口人,更何況是手執聖器的我們。”
秦淮泊似乎明白了,甚至乍一聽,謝絕說得十分有道理。
但細細一琢磨,他又發現了不對。
就算手握聖器,但如今九耀最強之人,亦不過尊者之境。
這裡可不是淨土,能由著他這四極修為之人力壓群雄。
就算是尊者手握聖器,怕是也難以與大能抗衡。
隻是謝絕又不像是在說假話。
莫非,聖地還有某些他不知道的底蘊?
前路會如何,秦淮泊眼下也並不知道,隻是對實力的渴望變得更加迫切。
無論怎樣的風暴將至,他都希望自己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身邊的人。
“弟子明白。”
謝絕笑了笑,指著前方道:“我欲回主峰,你與我不同路,總該自己走一段。”
秦淮泊愣了愣,心中莫名有些沉重。
“弟子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