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完一切,秦淮泊感覺頗為勞累,或許是因為陽神出竅,對精氣神的損耗極大,他倒頭便睡 了起來。
待到睡醒,也不知過去了多久,走出房間來到風到月來亭大廳,發現這裡已被侍者占據。
一個中年人正審視著他們,開口道:“你們樓主已死,此處便由方天商會接管,生意還是如同往常般照做,一切遵循舊例即可。”
這裡的侍者自不會有異議,皆點頭稱是。
那方天商會的中年人見到秦淮泊,知曉他是這風到月來亭的客人,而如此年輕的客人住得起此處,想必身份也不會簡單。
“道友,有禮了,在下乃是隔壁方天商會的管事,道友若是有何需求,不妨聯係我。”
說著,他遞來一張名帖,秦淮泊垂首看了眼,發現這名帖並不簡單,鎏金絲線似構成了某種符印。
“必要時燒去名帖,便可傳信給我,當然,隻限這玄雷城,太遠了,便力有不逮。”那方天商會的管事笑道。
秦淮泊不動聲色地收下,問道:“你們方天商會,會長還是柳玄宗?”
那管事麵色頓時一變,旋即帶有幾分怒意,道:“閣下怎會有此一問?”
秦淮泊看他臉色,似乎猜到了什麼。
而後道:“在下此前一直閉關,不問外界之事,隻是近來,好似聽說方天商會發生了大事?”
那管事表情稍有緩和,道:“柳玄宗如今已是方天商會的叛徒,他與他女兒已經叛出商會,另立了門戶,是叫什麼天門,正處處與我方天商會叫板,實在可恨!”
秦淮泊按捺住笑意,道:“哦?他本就是會長,怎的還叛出商會,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?”
那管事一臉慍怒道:“我怎知道他的想法,也不知是犯了什麼病,本就是會長之位,竟還去另立山頭,帶走了我商會中不少精銳煉丹師,如今我商會元氣大傷,便是他的功勞。”
說著,管事十分鬱悶地擺了擺手,續道:“道友要是想采辦東西,儘管找我便是,若無要事,先告辭了!”
秦淮泊立刻笑道:“道友莫惱,我隻是隨口問問,恰好需要置辦一些東西,煩請引路。”
他與那管事一同出了風到月來亭,去到玄雷城的方天商會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