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飛把脈片刻:“燙傷本是個小問題,但伯母的身體年輕時候虧損得厲害。
積勞成疾,所以身體的抵抗力差上不少,以至於傷勢恢複會比年輕人慢上不少。
不過沒關係,我給伯母針灸一下,在配合服藥調理,很快就會痊愈。”
自從訂婚宴後。
薑飛神醫的名號徹底在陳州打響,就他出去的這兩天。
上門來求醫的人絡繹不絕。
柳如煙以前也關注過神醫的事情,她當時和柳長青想的一樣。
認為是同名,沒想到真是他。
“薑飛,謝謝你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應該的。”
一家人。
他已經把她當成家人了嗎?
柳如煙剛退下去的羞怯,又不知不覺的爬上了臉頰。
“扶伯母躺下吧。”
待柳如煙攙扶秦月躺下,薑飛才去把銀針取回來。
銀針儘根沒入穴位,絲絲靈力順著銀針彙入秦月的身體。
替她修修補補這副殘破不堪的身軀。
作為醫者,他深知患者身體的損傷,作為男人,對柳長青的行為感到不齒。
針灸格外的舒坦。
治療結束時,秦月已經陷入了睡夢。
收起針。
薑飛遞了兩個小瓶子給柳如煙:“膏藥塗在燙傷處,藥丸每日服用一粒。
調理用的藥我會讓秦川去抓來。”
文字千千萬。
但柳如煙如今能說的,卻也隻有‘謝謝’。
忽然。
薑飛朝她靠近了些。
呼出的氣溫溫熱熱灑在她脖間:“你想怎麼感謝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