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昨天到現在,她都不記得做了多少次,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。
就連那處,都酸疼得要命。
薑飛失笑:“我隻是想給你拉拉被子,怎麼,你又想了?”
女人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。
拉好被子後。
薑飛才去拿來一罐藥膏:“乖,來上藥。”
剛才辦事的時候,她求饒喊著疼。
沒想到他都記得。
可也要讓他看那裡,總是害羞的。
“你把藥放在那裡,我一會兒自己塗。”
“我是醫生,你得聽我的。”
即便柳如煙據理力爭,說自己也會治療。
還是敗下陣來。
任由他給自己上藥,那處不在火辣辣的疼,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。
即使這樣。
她的全身依舊滾燙得厲害。
“你這是準備自己燙熟嗎?”
擦完藥。
薑飛有些粗糲的手,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摩挲幾下。
逗得她渾身顫栗。
柳如煙沒搭理他,一副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樣子。
收拾好後。
重新給她蓋上被子。
“好好睡一覺。”
臨走時,柳如煙迷迷糊糊問:“你去哪兒?”
“剛不是說想吃螃蟹,我去給你買。”
柳如煙不在管他,自顧自的睡了。
直到等她睡熟。
薑飛才在彆墅附近布下結界離去。
城市的燈光太亮。
讓黑夜都失去了顏色,但不影響薑飛欣賞煙花。
砰——
隨著空中煙花綻放。
無數的炸藥包,從空中丟入南宮家。
轟隆,轟隆。
爆炸聲和煙花聲,一同在黑夜中綻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