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爸下命令讓我們倆今年必須回家過年,免得老人孤單。
掛了電話,我躺在榻榻米上,無奈地說:“完了,完了,現在非讓我們回去過年。
你要是不去,爸一追問,知道我們離婚了,你的‘避風港’也就沒了。”
陸綿盤腿坐在一邊,不屑地說:“看你這點能耐,我回去看爸怎麼了?爸對我可比李思顏好多了。快去洗澡。”
“你晚上都不跟我睡,我洗......陸綿,你屬狗的?彆瞎說。”
當我們在家嬉鬨時,付恒已經登上了回國的航班。
第二天早晨,我頂著黑眼圈醒來。
原本打算熬夜到十二點再睡,結果陸綿鬨騰到十一點。折騰了一晚,我隻睡了不到兩個小時。
我敲了敲陸綿的房門,沒人應答,推門進去才發現陸綿已經去上班了。
我看了看陸綿床頭櫃上的手機,穿上衣服匆匆出門。
我一看時間,已經快九點了。原來自己不是隻睡了兩個小時,而是足足四個小時。
為了不遲到,我打了車直奔公司,但還是遲到了。
公司的打卡時間是八點五十,當我看見燕卿卿的車停在公司門口時,心裡稍微有了些底。
不過當我看到燕總抱著胳膊站在門口時,心裡咯噔一下。
“燕總,對不起,我睡過頭了。”我急忙道歉。
燕卿卿瞥了一眼我手裡的文件夾,臉色稍有緩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