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銘哥,高履行是大股東柳生歌的姐夫,股東通常不會乾涉公司事務,但高履行想要排擠掉燕卿卿。
前幾天我跟二舅通話時提到機場項目,他說榮華已經開始接觸相關方麵了。
你現在從燕卿卿的角度想想,是不是哪裡不對勁?最近你在榮華是不是有了些突出的表現?”
陸綿把車靠邊停下,遞給我一瓶水。
我接過水,皺眉說道:“哪兒有突出表現啊?就那個機場地塊的事情。
今天早上參加了高層會議,可我一個普通員工能有什麼發言權呢?”
陸綿伸手輕輕捏了捏我的臉,硬是讓我轉過頭來麵對自己,眼神中滿是認真。
“你再好好想想,真的確定這事和你無關嗎?我倒是希望你能想不通,然後離開榮華回來幫我。
其實,以你在李思顏和老陸心中的地位,讓他們為你開一家公司,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嗎?”她關切地問道。
我沒回答,突然想起了什麼:“對了,你昨天吃藥了嗎?我都忘了問你。”
我還沒來得及回答,陸綿就鬆開了手,借口說要去買菜。
然而剛下車,就被我一把拉住後衣領塞進了副駕駛座,我自己則坐上了駕駛位。
“讓你吃藥比登天還難,你不愛惜身體,到時候生病受苦的不是我。
不吃也罷,那藥也不算苦,吞下去就行,怎麼就這麼難呢?”我抱怨道。
“行了行了,彆囉嗦了,現在就去買藥。”陸綿打斷他的話。
車內的氣氛短暫地嚴肅了一下,但很快又因為陸綿不願服藥而變得有些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