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晃得有些暈頭轉向,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無奈地歎了口氣:
“我去長祥,那你打算乾什麼?白天我在這兒工作,晚上還得回去照顧你?”
“我去放牛。”
“你會嗎?”
“隻買一隻,它丟了,我也就跟著丟了。”
我麵對著沒有遠大抱負的同事,實在不知說什麼好。
我起身詢問陸綿是否已下班,因為喝了酒感到頭疼,想回家休息。
陸綿看了看時間,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,但她決定提前離開。
我們一同離開辦公室,進了電梯,陸綿忽然敲了我的額頭一下。
我沒去管自己的額頭,反而把陸綿的脖子夾在了腋下,並輕輕彈了她的腦袋,陸綿疼得叫了起來。
“我,你就不能讓讓我嗎?”
“我也是頭一回當你前夫,我為什麼要讓著你?”
話音剛落,我腰側一痛,趕緊鬆開了陸綿。
電梯到達一樓,我們悶聲走出,卻發現付恒正站在外麵。
付恒看著陸綿,眉頭緊鎖;而陸綿則擔心地看著我,怕我衝動行事。
付恒的目光轉向我,問道:“你這種有身份的人來這兒做什麼?”
我笑了笑,攬住陸綿的腰,回答:“接我妻子下班,關你什麼事?”
周圍頓時一陣騷動,原來這位平凡打扮的男士竟是陸副總的丈夫!
我帶著陸綿走過一群議論紛紛的同事,心情大好,開車時嘴角都快笑歪了。
陸綿瞥了我一眼,輕聲說道:“真幼稚,謝銘,你欠我一個人情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