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卿，這是什麼語言啊？”
燕卿卿眯起眼睛，笑著回答：
“這是法語。謝銘，你老實告訴我，這個計劃你想了多久？
原本是打算給誰的？是不是給綿綿的？”
我搖搖頭，認真地說：“自從那次下雨天打架之後，這個計劃對你和綿綿都不適合了。
它需要一個強大的團隊、廣泛的人脈和充足的資金支持。”
燕卿卿歎了一口氣，顯得有些失落。
她感覺自己已經跟不上我的步伐了。
大約半小時後，錢琳從臥室走了出來，笑眯眯地對我說：
“小銘，想不想擁有一輛車？阿姨送你一輛作為獎勵吧！
是保時捷還是法拉利？或者是綿綿開的那種邁凱倫？”
“阿姨，我想要一輛坦克！”我調皮地回答。
臨彆時，錢琳告訴我，八月節那天可能有個聚會，她也會參加。
那是衙門和商界聯合舉辦的一個活動，邀請了許多商人，包括老陸。
我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。
上車後，我對燕卿卿輕聲說道：
“剛才綿綿給我打電話說，衙門裡有人在針對塗蕭。
這人似乎和高力行關係密切，但她沒說是誰，你能猜到嗎？”
“應該是檢察院裡的某個人，這個人與柳笙歌和高力行都有交情。
他們三個，李大海、高力行和柳笙歌，很早就是一起的。
後來的事我就不清楚了。你為什麼問這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