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銘,我漂亮還是菜漂亮?”
我連忙答道:“當然是你漂亮,你最美了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隻吃菜?”
“總不能吃你吧?”
“不行,你得說,我最重要,菜不重要!我比菜更可愛!”
“好好好,你最可愛!那我和螃蟹比呢?”
“你重要。”我聽了這話,愣了一下,隨即笑了。
我放下筷子,輕輕戳了戳陸綿鼓起的臉頰,給她夾了些菜。
陸綿小聲嘀咕,螃蟹多的是,我卻隻有一個。
我看著陸綿,無奈地笑笑,繼續用餐。
但陸綿似乎停不下來,又問我是否還想要海螺。
這次我不再遷就,用筷子輕敲了一下這調皮女孩的額頭,笑著說:
“好好吃飯!”在公司裡,陸綿若無事,整天待在辦公室,不與人交流。
但一回到家看到我,就變得不一樣了。
這種變化並非離婚後才有的,早在我們婚後第七年。
陸綿就開始主動找我聊天,隻不過那時的話題不像現在這般幼稚。
那時,手機裡偶爾會響起幾個來自遠方未接的來電提示。
吃完飯後,我們一起洗碗,每當陸綿洗完一個盤子。
都會輕聲叫我的名字,我應答的同時,也總不忘嘮叨幾句。
洗完碗,我去洗澡,而陸綿則回到自己的房間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。
床上的我沒多久就沉沉地睡去了。
然而,深夜時分,陸綿卻突然闖進了我的房間,燈光驟然亮起,刺得我睜不開眼。
我眯縫著眼,皺眉問道:“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