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欣怡緩緩睜開了眼,驚訝地看向謝銘,認真問道:“你不希望我住這兒?”
“對啊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合適,再說你還說自己會磨牙呢。” 我回答道。
直男!絕對的直男!
其實磨牙隻是借口,這個男人真的情商這麼低嗎?
虞欣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她穿著高跟鞋生氣地說:“難怪你會離婚!”
說完,便氣衝衝地踩著高跟鞋離開了病房。
隨著她的離去,病房裡隻剩下我和季倩,氣氛變得有些微妙。
我深吸一口氣,溫柔地開口:“季......”
“那個,季大媽,快去給我訂房間吧!”
謝銘還沒說完,門又被推開,隻見虞欣怡笑得像隻狡猾的小狐狸一樣站在門口,還是個混血兒。
終於可以出院了。
在麵對持武器威脅時我都沒有害怕過,但在醫院裡,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。
燕卿卿的一次失言徹底破壞了她與陸綿之間脆弱的友情;而季倩和虞欣怡之間的關係也並不融洽。
最讓我頭疼的是童豔的到來,她總能伶牙俐齒地挑撥季倩和虞欣怡的關係,卻幾乎完全忽略了燕卿卿和陸綿。
尤其是童豔向他們提出的問題,更是令我感到崩潰:
“欣怡,在國外生活是不是很開放呀?你交了多少男朋友?最長的一段戀情住了多久?
聽說外國人......很強壯,你能接受嗎?哦,你的頭發是染過的吧?”
這些問題一個接一個,讓場麵更加尷尬。
季倩,年紀也不小了,該考慮找個人陪陪了。
至於你的那些小毛病,多坐坐公交車就能解決了。
我還記得當時那兩個被調侃的女士拿起叉子,目標直指童豔的嘴巴。
看來這棘手的人物連我都束手無策,更不用說其他人了。